“謝謝,舅媽不愛吃糖,你留著吧。”
鬱挽歌還是將糖裝進了小鹿洋的兜裏,然後抬眸瞪了席子騫一眼。
這個男人,拿她當小孩哄嗎?
這麼難喝的藥,恐怕給小鹿洋一百塊糖,他都未必肯喝。
“舅媽生病了嗎?喝藥就會好起來的。”小鹿洋看向鬱挽歌,突然說道。
鬱挽歌倒有些無地自容了,朝小鹿洋眯眯眼地笑了笑,然後端起了碗。
“還不如個孩子,趕緊喝。”席子騫又催促了聲。
鬱挽歌閉了閉眼睛,一副上斷頭台的模樣,憋著氣將碗裏的藥分三次灌下了肚。
最後看向席子騫然後低聲說了句:“今晚,我不刷牙。”
席子騫嗬嗬了聲:“我又不是非得親你!”
鬱挽歌哼了聲,將小臉一偏,不想看某人。
席子騫則直接挨著她坐了下來,瞅著她的側臉,驀然笑了。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容易生氣?”
鬱挽歌想要從椅子上起身,手腕卻被席子騫給攥住了,然後被迫繼續坐著。
“其實你不刷牙也沒關係。”
鬱挽歌瞪大眼睛,一副看瘋子的表情。
席子騫則直接勾過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最後還撬開了她的貝齒,在裏麵肆意掃蕩。
鬱挽歌反應過來的時候忙一把將他推開,然後壓低聲音道:“你瘋了啊!”
這裏可是餐廳!她都不好意思回頭去看了,也不知道兩人剛才接吻的一幕有沒有被看到。
“你能不能要點兒臉!”
鬱挽歌又罵了句,不過席子騫的心情似乎很不錯,也沒有生氣。
倒是小鹿洋突然叫了起來:“羞羞臉羞羞臉,舅舅跟舅媽剛才玩親親了。”
本來沒人注意這邊的,這回也因為小鹿洋這句喊聲而人盡皆知了。
席母和席子漾他們全都朝這邊看來,臉上帶著笑意。
席子騫有些哭笑不得,放低聲音道,跟鬱挽歌說道:“要不,我們回屋吧。”
“你自己回吧。”鬱挽歌直接起身,準備往客廳走去。
席子騫直接疾步追了上去,然後拉住了她的手,然後朝席母他們打了聲招呼。
“那個,有點兒困了,我們先休息了。你們也早點兒睡吧。”
席子騫話音剛落,便不由分說地將鬱挽歌給拖回了臥室。
席子漾見狀忍不住出聲調侃了句。
“瞧把我哥給猴急的。以前他對女人一點兒也不上心,我還擔心他性取向來著。”
“可能是沒碰上合適的吧。”
席母也跟著笑出聲來。
而鬱挽歌呢,為了避免那頭禽獸在浴室欺負她,所以兩人分開洗的澡。
席子騫先洗的,出來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翻看著電視。
鬱挽歌從浴室出來後,席子騫的視線就沒從她的身上移開過。
“過來,看會兒電影。”
席子騫朝挽歌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旁。
鬱挽歌走了過去,瞥了眼電視裏正在演的科幻電影,說實話,她還真的沒興趣看。
“能不能換個台?”
“你想看什麼?”席子騫一邊翻著台一邊問道。
“隨便。”鬱挽歌淡淡地道。
席子騫眉頭一蹙:“小電影看嗎?”
鬱挽歌擦頭發的動作頓了頓,反應過來後轉頭看向身旁的男人,眸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她剛才沒聽錯吧?
這個男人問的是小電影嗎?是她所理解的那個小電影嗎?
緊接著就聽見對方又問道:“喜歡哪裏的?歐美?日劇?還是……”
“我不看!”鬱挽歌小臉瞬間紅撲撲的,許是因為害羞的緣故。
“碟,電視櫃抽屜裏有,你可以去翻看一下,喜歡什麼看什麼。”席子騫卻充耳不聞,繼續說道。
鬱挽歌下意識地看向電視櫃下麵的抽屜,說真的,從結婚到現在她並沒有翻箱倒櫃過,所以根本就不知道抽屜裏會有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