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出來一下。”
鬱挽歌心想,一定跟席子騫有關。
她知道隻要席子騫一句話,她立刻就能離開了,但是這麼多同學在那兒呢,她雖然也很想快點兒回家,但是總覺得不太妥當。
她出去後,一個微胖的男人朝她走來,看警服應該職位不小。
果然,將她帶出來的那個警察就叫了:“副局。”
副局長見到挽歌後畢恭畢敬的:“嚇著了吧,我讓小王開車送你回去。”
這時,有人將她的包拿了出來,遞給了她。
鬱挽歌說了聲:“謝謝。”
然後轉頭看向副局長:“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可以,我的車還在KTV門口呢。”
“那小王,你把小鬱送過去,然後安全送到家再回來。”副局長直接吩咐手下。
那小警察立刻立正敬禮:“是,副局。”
鬱挽歌也不好推辭,隻不過她的同學還在裏頭呢,她不能不管啊。
“那個,我同學他們……”
副局長聞言笑著回道:“放心,沒吸毒的我一會兒就會放了。”
“謝謝。”鬱挽歌鬆了口氣。
她也幫不上什麼忙,至於吸毒的同學,還是讓他們受點兒教訓吧。
鬱挽歌剛坐上自己車就接到了吳月的電話:“挽歌,你在哪兒呢?沒事兒吧?”
“哦,沒事兒。你們呢?都出來了吧?”鬱挽歌啟動車子,反問。
“嗯,陳浩他們還在裏頭,估計得罰錢。今天這事兒真鬧心。對了,剛才他們叫你出去幹嘛了?”
鬱挽歌清了清嗓子,解釋道:“我老公不是打電話了嗎?知道我在警局所以就……我出來的時候問過他們了,他們說馬上就放你們走,所以我就先回來了。”
“我還以為,你跟這案子有關呢,嚇我一跳。”吳月笑道。
鬱挽歌又跟吳月聊了幾句便掛了電話,然後開車回了家。
席子騫在客廳沙發上等著她,聽見門鈴響立刻起身去開門了。
鬱挽歌有些冷,瑟縮了一下,跨了進來。
“沒為難你們吧?”席子騫讓開一步,問道。
“沒。”
“唱個歌也能唱出一樁吸毒案,你也是能耐。”席子騫話中略帶打趣。
“我哪知道同學裏有吸毒的啊,而且還把毒品帶在身上。”鬱挽歌也很無辜。
“以後這些同學會還是少參加的為妙。”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嗎?”鬱挽歌笑了笑,換了拖鞋,然後被席子騫牽著走進了臥室。
“你說,你留在家裏陪我多好,非得去參加什麼同學聚會。”
席子騫睨了挽歌一眼,調侃道。
鬱挽歌直接翻了個白眼:“是同學結婚好嗎?順便聚了個會。再說了,人若是倒黴了,喝口涼水都能噎著,跟聚不聚會有啥關係?”
席子騫嗅了嗅挽歌身上的味道,然後鼻子皺了皺:“趕緊去洗澡,身上臭死了。”
鬱挽歌抬起胳膊聞了聞,還真是有味道了。
“去洗吧,我在床上等你。”席子騫朝挽歌曖昧的眨了眨眼。
“不正經。”鬱挽歌轉身進了浴室。
次日,吃飯的時候,席母突然又提起了讓挽歌去部隊上的事兒。
席子騫固然是幫著挽歌的,不過,幫著幫著他也就不吭聲了。
最後留著挽歌一個人孤軍奮戰,然後光榮犧牲。
她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中給舉白旗投降了。
事後,她躲在屋裏悶悶不樂著。
席子騫回屋哄媳婦了,雖然他也沒什麼把握能將她哄好。
“席子騫,你不是站在我這邊的嗎?怎麼到最後風向突然變了!”
麵對挽歌的指控,席子騫隻能盡量狡辯:“我當然是向著你的,不過,爺爺奶奶一說話我就……有些心軟了。”
鬱挽歌哼了聲,扭過頭不想搭理他。
席子騫見狀忙低聲哄道:“你不是也心軟了嗎?要不然為何會同意啊。”
鬱挽歌聞言氣不打一處來:“你們一家人都來討伐我,我自然寡不敵眾了。”
她呀,在這個家就是一個外人。這還是小事兒,以後碰上大事估計更讓人心寒。
“不至於吧?不就是讓你去部隊上陪我幾天嗎?怎麼就成了討伐你了?”
席子騫聽後簡直哭笑不得,伸手去揉了揉挽歌的腦袋,卻被對方給躲開了。
“別碰我!”
鬱挽歌還在生氣,非常生氣。
“還生氣呢!”席子騫湊近道:“其實吧,我是存有私心的。我就是想讓你跟我去部隊住陣子,一年才跟你見兩三次麵,你也不怕把我憋出毛病來。”
鬱挽歌回眸瞪了席子騫一眼:“以前沒媳婦的時候,我也沒看你憋出毛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