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夢真的是嚇死人了。”
蔣靚薇的八卦之心已經熊熊燃起,無論別人再怎麼說,她都是真的想要聽聽冷雪的夢。
心裏想聽,卻假裝一點也不想聽。
捂住耳朵。
“我不聽,我不聽。”
冷雪將她拉起來:“你不聽也得聽。”
“要是不聽,我就真的生氣了。”
與冷雪認識兩年了,說真的還從來沒有見冷雪生過氣。
“你真的會生氣嗎?”
蔣靚薇看著冷雪,突然說:“我還真是好奇,想看看你生氣時是什麼樣子?”
無論別人是怎麼說的,這樣的事情到了這種地步,都會有著特別的存在的。
“你就是知道我不會生氣,所以才欺負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冷雪拉著蔣靚薇,說什麼也不放手。
最終,蔣靚薇妥協了,她說:“好吧,我服你了,你快點說吧。”
“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夢?”
“我都困了,你再不說,我就要睡著了。”
這樣的事情,不管別人是如何去想的,總是有著太多難以去理解的心理因素。
所有的感情,包括愛情和友情,其實都不是無根之物。
任何的一種情感,說到底都是有著不能明確的存在,也許人心找不出答案,可是在答案就在如同迷宮般的人心之中。
這是不能否認的。
一切的一切,所有事情都攏在一起,所發生的延續,人心本身都是基礎。
這樣的事情,說到底也有了更好的解決辦法。
還能怎麼樣呢!
這所有的一切,說到底好像都有了別的東西,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況,也許沒有人可以說的清楚。
隻不過,太多的東西,都是那麼清楚明了,一切的事情,好像都向一種無法明說的深處延深著。
更多的情況,還有更多的意外,總會是太多無法明說的東西。
無論有多少意外,也不管是有多少內在,這一切的一切,好像都是不能明確的存在。
還能怎麼樣呢?
“小雪,你就快一點說吧。”
蔣靚薇故意的打了一個哈欠,說:“我是真的困了,你要是再不說,我就真的睡著了啊。”
“別著急啊!”
冷雪說:“我在想從什麼地方說起,總不能無故胡說八道吧!”
“想的太多,都是沒有用的,一切的事情,道理也說不明白。”
冷雪好像是在自言自語,真的是挺搞笑的。
隻不過,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已經有了明確的發生。
時光的盡頭還是時光,根本就不用說的那麼明顯,一切的事情自有原由。
蔣靚薇眼巴巴等著冷雪開口。
冷雪卻是有些不慌不忙,這所有的一切,好像都是有著無法明說的東西,存在的合理,自然有些時候,也是特別的明顯。
“我做了一個惡夢。”
蔣靚薇打斷也她:“我知道,你說內容啊!”
“你要是再不說,天就要亮了。”
冷雪本來喝的也不太多,現在酒勁已經完全過了,清醒的很,一點醉意也沒有。
她說:“我在夢中,要嫁給慕景珩了,然後慕景珩他突然不見啦!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