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隊變後隊,白峰回到隊伍中間休息,舒綠打頭進入天行宗,陳丹妮斷後。
天行宗有秘密。
剛剛進入護山大陣範圍內,那種令人壓抑,令人不舒服的感覺就消失了,就好像大陣裏與大陣外是兩個不同的世界似的。
舒綠一點一點往上挖,不敢使用靈力了,在人家宗門內,地底有靈力波動不是很奇怪,分分鍾就得被人抓住。
如此一來,從地底向上挖就要花費更多時間,四個人足足輪了三輪才挖出了地麵,看到了天行宗的廬山真麵目。
他們進入的地方是天行宗的外圍,大概不是什麼特別要緊的地方,周圍並沒有人站崗,也沒有人巡邏。
天行宗地界比看上去的更大,護山大陣裏應該加了某種空間禁製,真是好大的手筆啊。
“我們先去弄幾套宗門的衣服,再想辦法打探邱邱的位置。”
這是很正常的操作,大家都沒有異議。
他們把修為都壓製在了築基期,化神級別的實力還是太過顯眼了,跟個黑夜裏的明燈似的,任誰看到都會覺得不對勁。
地方太大,他們足足找了一個小時,才找到房子,房子並不豪華,甚至可以說簡陋,隻是不透風、不漏雨而已,這裏又緊鄰馬場,應該是雜役弟子住的地方。
一群聚元期神修,要對雜役弟子的衣服下手,這還真是……有點心理障礙。
也沒時間磨嘰找其他的地方弄衣服了,他們便隻能進入雜役弟子的房間,翻找衣服。
雜役弟子過得比他們想象中還慘,竟然住的都是大通鋪,也沒有專門的櫃子,每個人隻在床頭有個大箱子,箱子上還放著紙筆和燭台。
想來他們沒有地方學習道經,都是在箱子上學的。
哎……
四個人不能深想,分別打開一個箱子,從裏麵挑出比較老舊的衣服,又往箱底放入幾顆有助修行的丹藥,才從房子裏退出來。
各自換了衣服,依舊不敢太過大搖大擺地走在大路上。
誰知道天行宗有沒有什麼弟子信物,反正水藍世界的世家都流行用弟子令牌的。
他們裝作若無其事,湊到了人多的地方,各自低著頭裝作很忙,並沒有在聽八卦的樣子,耳朵卻豎著,聽著周圍人聊天。
門派死了兩個化神修士,就算化神在這裏不太值錢,也會受到重視,相關情況也會被人談起,這是人之常情。
果不其然,等了一會兒,那邊邊幹活邊八卦的弟子就提到了這件事。
“我跟你們說,殺死化神尊者的竟然是個女修,好凶殘啊,把他們的丹田都打爛了。”
“誒誒,我看到了,被打得血糊糊,看上去還是挺清秀的,長得多不錯的一女孩啊,怎麼這麼想不開,要對付本門的修士。”
幾個男修都露出了然的神情,“你們不知道那兩個前輩麼,那兩位前輩於女色上有些過頭,之前就有人說,他們總有一天要栽跟頭,沒想到這個跟頭栽得這麼大,命都丟在這上麵了。”
“噓,快別說了,這話題要是被他們的道侶聽到了,我們哪有好果子吃。隻是可惜了那個女修,肯定是活不成了。我要是她啊,肯定會在路上就自殺,至少免得被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