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就是個圈套,要是能再從傅衍之這裏套到什麼好處,那溫文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雖然現在溫馨跟他們溫家已經沒有什麼關係,她才是溫家唯一的繼承人,但是現在的溫氏的情況早就已經不像當年那樣風光了,隻剩下一個空殼,根本不夠她幾年揮霍的。
如果能夠借著這件事情讓傅衍之拉一把溫氏,那她又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
“你看看,這就是當年我媽帶溫馨去醫院看醫生,醫院留下來的病例,如果你願意幫我,咱們就來做個交換,這病例歸你。”溫文從她紅色的大手提包裏拿出了一個病例袋說道。
“我憑什麼相信你?”傅衍之道。
溫文輕勾了一下嘴角說道:“當年我媽帶溫馨摔下樓梯,我媽帶她去醫院檢查過,她摔傷了腦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瘋。我爸媽不願意溫家出一個瘋子女兒,自然是棄車保帥讓她脫離溫家。”
“馨兒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傅衍之懷疑地說道。
“是啊,當年醫生就說了,她的頭本來就受了傷,什麼時候神經繃不住瘋了也不一定,或許一年或許十年或許二十年,你想想,溫馨前段時間還出事失憶了,不知道對她的病情會不會有影響呢?”
溫文說著還甩了甩自己手上的病例袋,這個就是她現在最大的把柄了,而且她相信,溫馨就是傅衍之的軟肋,他最後一定會妥協的。
傅衍之的眉頭不自覺地收緊,他不知道溫文現在說的到底有幾分真假,認識這個女人這麼久了,他早就對她的人品行為了如指掌。
但是這件事畢竟關係到溫馨的健康,他不願意多冒一點兒險。
“當然你也可以選擇不相信我的話,或者現在再帶著溫馨好好去檢查一次,但是你應該知道,就算你現在帶著她去治療,最好也要有從前的病例,醫生也比較能掌握她以前的情況,結合現在對症下藥。”
溫文說著將病例袋放在桌上敲了敲說道:“這個就是我今天來找傅總談的買賣,我要1個億,作為注入溫氏的資金,你大可以衡量一下,溫馨的健康值不值得這個價。”
“時間差不多了,boss還沒有過來。”辰東在駕駛座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說道。
溫馨又按了一下手機的屏幕,的確時間隻剩五分鍾慈善晚會就要開始了,陸家舉辦地這個慈善晚宴正式得很,光從那張蔚藍色的燙金邀請函裏就可以看出來了,要是遲到進去了怕是不太好。
就算傅衍之有什麼事情沒辦法準時過來,起碼她這個妻子準時進去了,也算是對人家邀請表示尊重。
“不等了,咱們先進去吧。”溫馨又給傅衍之打了個電話,依舊跟剛才一樣沒有接通,溫馨幹脆直接將手機收進了自己的手提包裏說道。
“不等boss了嗎?也許他很快就過來了。”辰東問道,剛才他過來的時候,就看傅衍之在埋頭處理合同的事情,應該會盡快弄好趕回來的。
溫馨已經打開車門下了車,說道:“時間已經要到了,這畢竟是業界大型的慈善晚宴,如果我們兩個都遲到了,影響不太好。也許會影響以後和陸家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