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得太多了寶貝,我得去上個廁所,你先坐一下,我看上完廁所也差不多了,咱們也可以回去了。”王森搖了搖手,佯裝自己已經喝醉到不行了的模樣說道。
說著還作勢用手撐著桌子才能站起來,搖搖晃晃的,溫文便問道:“你自己可以嗎?要不然我扶你去好了。”
王森擺擺手說道:“不用,我自己可以,就喝那麼一點點酒,哪裏要人扶。”說著就左右搖晃著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溫文等了一晚上就是在等他去上廁所,現在好不容易等到了,她終於可以下手了,怎麼能跟他過去呢,不過就是客套地問一下,一點也沒有堅持。
待確定王森消失在她的視線中時,溫文才從自己的包裏拿出一包東西來,小心翼翼地看著周圍是不是有人在關注她,確定安全了以後才將一包白色的藥粉放到紅酒裏,又搖了一下,確定沒什麼異樣了以後又重新放到王森的位置前。
“你回來了啊,我看時間挺晚的了,咱們也差不多該走了。最後跟你碰一杯,先預祝我們的電影可以大賣,然後咱們就走。”溫文說著便舉起自己手中的酒杯,等著王森跟她碰杯。
本來今天王森就是盡量一直在灌自己酒,自然也不差溫文這最後一杯了,也沒有多想,拿起酒杯跟溫文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溫文隻輕抿了一口自己手中的紅酒,眼神算計地看著王森,看著他將酒一飲而盡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現在時間有些晚了,我們兩個這樣回劇組的酒店要是給人看到了難免影響不好,要不然咱們到附近的酒店去將就一晚吧,明天一早再回去。”王森試探著提議道。
不過王森這試探他自己都猜得到結果,就溫文對他這殷勤勁兒,恐怕也沒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果不其然,溫文連多餘的考慮都沒有,直接就說道:“好啊,回劇組酒店讓人看到了反而會節外生枝,倒不如我們兩個明天一前一後地走回去,別人也就不會想到什麼了。”
本來她的計劃要是回到劇組的酒店裏,反倒是人多嘴雜的容易壞事,要是去附近的酒店她也比較好下手。
“來,咱們走了,我扶你。”溫文說著便走到王森的位置旁,將他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攙扶著他往外走。
王森自己知道,剛才都是那醉樣都是裝的,不過就是為了要騙騙眼前這個蠢女人罷了,但是現在不過才過了那麼一會兒,怎麼腦袋就開始昏昏沉沉起來了。
在娛樂圈裏為了要樹立一個良好的形象,王森一直都宣稱自己的酒量不好,三杯就倒,但實際上在沒加入娛樂圈之前,他簡直可以說是千杯不醉了,今天喝的,這一點根本算不了什麼。
隻不過,現在卻突然覺得腦子很暈,眼皮也很重,好像很快就可以睡過去了。
很快王森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他這反應根本就不正常,肯定是最後溫文給他的那一杯酒裏有問題,否則他不會是這種狀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