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她,相較於平時的冷淡,今天的目光中有了一絲溫度。洛映水發現,不發怒的時候,他是一個很容易引起女人注意的男人。
心髒呯呯地跳起來,她就像陷入初戀的未涉世事的小女生般,馬上紅了臉。
“哦,我”她不知道如何作答。
取下她手中的杯子,南宮寒野微一用力,她柔軟的身體便跌進他堅硬的胸膛。
“你”她有些害怕地抿抿唇,卻並不敢掙紮。南宮寒野要做什麼?他的眼神澄清,一反常態,洛映水有點猜不透。
“和我結婚吧。”南宮寒野沒有等她回答,便牢牢地吸上了她的唇,長手摟上她的腰,逼著她麵對自己。
他像渴了一萬年般,緊緊地吸著她的唇,攪動著她的舌,腰部的手加重了力道,似乎要將她融入體內。
一場有別於以往的歡愛以最完美的方式結束,南宮寒野翻躺在沙發上,摟著身旁的洛映水,閉上了眼睛。
抬起靈動的大眼,看到閉目養神的南宮寒野,他的眉頭縮起,似有痛苦的事情環繞。伸出小手,想要抹平他的額角,卻停在了半空。
大手伸出來,準確地握住小手,洛映水感受到了大手的溫度。
睜開眼,南宮寒野恢複了豹子一般的敏銳,精神十足。
“我有半個月沒有碰過女人了。”他像在自語,又像是對她說的,洛映水沒有反應過來,他便再度閉上了眼睛。
半個月?算算時間,他和她沒有那個正好半個月。
他的話是說給她聽的嗎?水眸再次落在南宮寒野的臉上,希望從中找到答案,隻是,身旁的人早已入眠,細微的呼吸表明著他夢中的愜意。
“南宮小姐還好嗎?”飯桌上,洛映水小心翼翼地問。
南宮寒野或許是覺得一個人用飯寂寞,便特許她下樓下,陪自己一道吃飯。
早就通過阿梅的嘴,知道南宮寒雪已脫離了危險,她其實最想問的是歐陽不凡的下落。
雖然說南宮寒雪撕了契約,但以南宮寒野的性格,殺掉歐陽不凡也不是沒有可能。
“很好。”南宮寒野似乎特別反感提起妹妹,沉默許久,才不耐煩地回答。
“我”話到嘴邊,她愣是不敢說出來。飯桌上難得的好氣氛,她生怕提起歐陽不凡的名字,惹他生氣。
擦擦嘴,南宮寒野顯然已經吃飽,如果再不問,就來不及了。
“南宮寒野!”她鼓起勇氣叫出了他的全名。或許真有點兒可笑,與他相處這麼久,兩人不僅有過親密關係,還有了一個孩子,可她去從來不知道如何稱呼他。
閉閉眼,她做好了接受懲罰的準備。“歐陽不凡在哪裏,你放了他吧,我們的事不應該牽涉到他。”
她不敢睜眼,沒有聽到腳步聲,顯然南宮寒野還沒有走。他此時想做什麼,有沒有抬起手或腳要對自己下手?
洛映水努力地挺直身體,就算他要下手,她也要表現的勇敢一些。
“鑽戒做好了。”南宮寒野沒有回答她的話,從衣袋中掏出一個紅色的小盒,一打開,裏麵兩枚閃著光芒戒指熠熠生輝。精巧美麗的女戒,大方霸氣的男戒,放在一處,便如一對郎才女貌的戀人。
洛映水眼前一亮,忍不住驚歎。“好美喲。”
沒想到,實際的效果會這麼好。
“戴上試試。”南宮寒野挑出女戒,直接套在洛映水的無名指上,竟嚴絲合縫,剛好合適。
“你怎麼知道我的尺寸?”心裏湧起一絲甜蜜,她對南宮寒野的眼光感到驚訝。
南宮寒野閃閃眸子,沒有回答,他看看表,道:“記者招待會下個星期一舉行,我們的婚禮定在十五號。”
“什麼?”洛映水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這個消息來得太匆忙,她根本沒有做好準備。
她就要結婚了,和南宮寒野?
南宮寒野已經走出飯廳,不給她任何表達的機會。
安妮很快知道了這一消息,她又氣又急,恨不得將洛映水直接殺死。
為什麼每一次,她都會敗在這個該死的女人身上?安妮真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七年前,她用盡方法,讓彌紗兒見了閻王,本來以為有機可趁,不想,被洛映水攪了局。
七年後,她以為可以收獲彌純兒為自己打下的基礎,又是她,毀了自己的美夢。
“洛映水,你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咬咬牙根,她提起小包,衝下樓去。
“安妮小姐,您去哪兒,該吃飯了。”傭人對著她的背影喊。
“吃什麼狗屁飯,我要去醫院看雪兒。”安妮粗魯地甩出這句話,很快消失人影。
醫院裏,歐陽不凡正陪著南宮寒雪吃飯。
他將南宮寒雪扶起在懷中,一勺一勺地喂著她。南宮寒雪的臉上有著甜蜜的笑,從臉上一直笑到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