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裏,裴皓,裴凡,池秋這三人的性命沒有任何大礙,但是他們自己還是有些許擔心的。

畢竟他們現在是來投降的,這軍營之中肯定還是有很多人的怒火對著他們。

畢竟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三人在軍營之中處事自然是處處小心謹慎的,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惹怒別人,那麼他們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莫問雖然下過命令,不允許將軍戰士危害裴皓,裴凡,池秋這三人的性命,不過他也隻是在這些將士的麵前說過。

莫問心裏也是極為討厭這三人,無奈在軍營裏可不能將這三人殺掉。

可是既然莫問極為討厭這三人,他這樣記恨的人就算是現在不懂動這三人一根小指頭,那麼他給他們造成心理恐慌。

所以,莫問雖然警告戰營的戰士不能動裴皓這三人一根手指,但是他們並未告訴裴皓。

戰營的天空總是遼闊的,不像在皇宮,一眼望去全是樓閣。

皇宮裏的人猶如困在籠中的小鳥,而這戰營裏麵,莫問隻覺得自己神清氣爽,每日雖然有處理不完的事務,但是如若能夠讓自己選擇,他寧願選這充滿危險,四處危機四伏的戰場。

最起碼這裏是明刀明槍,而宮裏幾乎都是殺人不見血的陰狠。小時候見慣了太多的宮鬥,他的心裏也是厭惡至極的。

翌日,或許是因為知道陳國和苗疆即將開展,就連老天爺也有點憂鬱,以往的天朗氣清在今日並未見到,今日竟然是陰雨綿綿。

畢竟大戰在即,莫問也沒有更多的心情關心天氣,他隻是將自己的頭埋在這處理不完的軍務之中,在處理軍務之餘,莫問還要召集各位將軍共同商量行軍戰略。

“依末將看,王爺提出的方針也不是不可行,可是咱們現在就在這苗疆與咱們國家的邊境上,這裏的地勢咱們也不是非常清楚,恐怕是對苗疆有利啊。”一個將軍大膽的看著莫問,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莫問雖說讀過許多兵書,而且還有帶兵打仗的資曆,但是他心裏明白,自己所讀的兵書,還有自己那點資曆,在這些將軍麵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他聽著將軍提出的問題,心裏也覺得是自己大意了,就這樣沉默著。

隨著莫問的沉默,周圍的將軍一個個都提出自己的看法,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見解,簡直吵成了比百花爭鳴還要絢爛一般。

莫問聽得自己的頭都大了,但是想著馬上就要開戰了,莫問自然也是著急的。

不過莫問的性子是要能夠萬無一失才會放心去做,他耐心的聽著這些將軍之間的爭論。

“好了,還請各位將軍安靜。”莫問的性格原本就是冷冰冰的,他說這話的時候,仿佛話音剛落,這空氣之中仿佛連一顆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莫問環顧了四周,原本吵吵鬧鬧的各位將軍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

帳篷裏的安靜也得算是莫問的威信在這裏,這在座的各位將軍都是身經百戰的人,他們自然也是能夠明白莫問雖然是養在皇城裏的皇孫,但是他的實力可是不容小看的,所以將軍們在莫問開口的一瞬間大家都安靜了下來。

“各位將軍可否聽本王一句?”莫問等著大家停住爭論開了口,他雖然問的非常客氣,但是莫問自然也明白這些人還是震懾自己的威信的。

他雖然很少帶兵打仗,但是還是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

隻聽他不緩不慢地說道:“這次,苗疆王並未停戰,想必還是想著要和咱們繼續打下去。”

莫問原本希望苗疆王能夠停戰,但是不能如人所願,陳情那邊應該也出了些亂子的,那麼現在他們隻能準備迎戰。

這邊莫問和各位將軍在帳營裏商討戰略,那邊裴皓,裴凡,池秋三人心裏忐忑不安。

因為他們曾經也算是苗疆王的人,而陳國的戰士許多都在戰場上失去了自己的生命,自然在軍營裏有許多的士兵看不慣這三人。

不過無奈上麵下了軍令,不允許他們動這三人一個手指頭,可是還是有許多士兵並未給這三人好的臉色。

“你瞧,整日裏,給咱們吃的是什麼,還沒有在苗疆王的監獄裏吃的好!”池秋原本就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她雖然跟著裴皓這段時間也算是吃了許多苦頭,但是池秋還是改不了自己挑剔的習慣。

聽到池秋的話,裴皓和裴凡隻是對視了一眼,兩人沒有說話,但是心裏都覺得身邊有個女人還真是一個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