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寇家族的人口本就不多,除開司寇淵帶走的上百人,二位長老手下可動用的人也就三十人左右。這樣算下來的話,一人就要抵抗三四人,自然不是對手。

坐在小金背上的司寇雲,卻沒有一絲擔憂的樣子,而是鎮定地看著司寇淵所出的招式,聽到他這麼一說,轉而看向他那一副猥瑣的老臉,並沒有被他的激將法氣到,而且冷冷一笑,“看你這麼喜歡女人,聽說西大陸有一個女族部落,到很喜歡男人,待我把手裏頭的事情解決完了,可以送你去那裏。”

聞言,司寇淵的老臉頓時一變,誰知道那個女族部落彪悍無比,隻要是去過那裏的男人,沒有一個不是忍受不了,自殘後變成太監逃了回來。

“司寇雲!老夫這就要了你的小命!”一幡將二位長老舞飛,司寇淵迅速飛身來到司寇雲身邊。

“我覺得你有一句話說得很對,”司寇雲不躲不閃,拿出一個爆竹類的東西,緩緩道,“司寇家族裏,果然都是一群不中用的廢物,看來是該大換血的時候了。”

指尖一簇火焰升起,引子一被點燃,爆竹發出“嗖”的一聲,一飛衝天,頓時滑拉出一道宛如流星的紅色煙火。

“你還有人?!”

驚呼出口,司寇淵立時意識到自己身邊有內奸,頭一轉,敏感的他很快就在人群中抓住了司寇延的身影,一幡猛地揮下一道殺招,他怒喝道:“你居然背叛老夫,老夫定不讓你好死!”

“背叛家主的人,也好意思說背叛?!”早有防備的司寇延側身一避,輕易就躲過了他的殺招。

司寇淵緊握血錦幡的手原本還想再甩出一道巨刃,奈何他身後突然傳來一道強烈的殺氣,隻得避身一讓,同時迅速轉過身,毫不遲疑地揮下血錦幡。

透過血錦幡製造出的風刃,司寇淵驚訝地看著突然出現的二十多個黑衣勁裝人,頓時有些反應不過來,除了在他料定中的司寇意白,司寇傑,司寇碧蘭和司寇綺嫿以外,剩下的十多個人根本都不是司寇家族的人!

“司寇淵!你在看哪裏?!”一道憤怒的聲音響起,同時一柄畫天戟猛地刺向司寇淵。

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司寇淵老眼一睜,震驚地回頭看去,果然看到一臉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的司寇淩,他一邊淩厲地出手抵製,一邊大笑道:“司寇淩,你居然也沒死!”

“你都沒死,我又怎麼會舍得死呢?”說完,司寇淩眉頭一緊,握住畫天戟的手腕向下一落,畫天戟直擊司寇淵的腦袋。

依舊好端端地坐在小金背上的司寇雲,撐著白傘,沉眸觀看著戰局。

司寇淵陰險多疑,從不相信任何人,即使在決定今晚逃走,也未向任何人透露一個字。而且又是深冬寒夜的,沒有一個人能受得住,即使知道他要逃走,司寇雲也不可能派人守在直到雪夜裏,所以她隻有在他的人裏安插自己的人,那這個人,自然就是司寇延無疑了。

在司寇淵將族人招出,命司寇延出去打探情況的時候,司寇延才得了空隙,將這個消息傳給了自己的兒子司寇意白。

得到消息的司寇意白立刻火速趕往蘭溪府邸,將消息傳達給司寇雲,早已部署好一切的司寇雲,當即就用信號通知了被她以親人要挾住的二位長老,住在族中的二位長老才立即趕到族門口,使用拖延戰術,為司寇雲等人的到來提供了時間。

一係列的事情都是環環相扣,一步接著一步,而這些都是司寇雲預知司寇淵會逃跑時,早就設下的棋局。

空場這頭,以高陽為首,每人佩戴一個相同的盾,手持不同的武器,迅速參入混戰之中。

見對方隻有十幾人,司寇淵這邊的人顯然沒有把他們放在眼底,就像對付二位長老的人一樣,打算采用人海戰術,七八人圍攻一個,很快將這十幾人分散開來。

熟知,他們不止是輕敵了,簡直是夜郎自大自取滅亡!

他們的圍攻,不但沒有給這些殺手造成阻礙,還為他們神一般的弑殺速度提供了便捷。

麵對十多人的圍攻,高陽麵不改色,一手舉起盾牌,將十多人的武器直接緊緊地吸在上麵,握住長劍的右手迅速劃出一道橙色光劍,反應不及的人,腦袋突然就和身子脫離,瞬間搬了家!

實力低弱的族人,在高強的玄階實力加上淩厲的殺伐手段殺手麵前,根本就是不堪一擊,明明是七八人圍攻一人,轉眼之間就變成了三四人,死亡人數接近一半!

同司寇淩戰在一起的司寇淵,很快就發覺了異樣,這些人渾身殺氣難掩,殺伐手段殘忍直接,一看就知道是傭兵團裏的殺手。

頓時,他猛然醒悟,原來近日的神秘暗殺,都是司寇雲雇來的殺手做的!

令他吃驚的還沒有完,隻見那些負隅頑抗的族人,有些實力並不在這些殺手之下,但每次一出手,手中的武器隻要是被擋在殺手手中的盾牌上,手裏的動作就都會慢上半拍,顯得遲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