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密室,黎徽晗看著書案上,暗衛帶來的密函。
“究竟是什麼?”黎徽晗按了按太陽穴。
“王爺,”亓淏火急地進來,“王妃身邊的暗衛來報,說王妃受傷了。”
“什麼?”黎徽晗立馬站了起來。
“王妃在秋千上玩耍,哪知秋千的繩子突然斷裂,王妃摔了下來。”說到後麵,亓淏都忍不住地小聲。
黎徽晗不顧書案上的密函,直徑回府。
亓淏看來,這些天王爺對王妃很是在乎,如若王妃受傷,王爺必定是著急的。
寒杜箬坐在床邊,憂愁地看著林星落,湫然立在一邊抹淚。
寒杜箬收到林星落受傷的消息時,也是十分擔心,如果林星落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她也是真心待林星落的。
黎徽晗進入寢殿便看到此場景,林星落躺在床上,額上包紮著白布,有些蒼白的臉,原本殷桃的嘴也沒了顏色。
見黎徽晗來了,寒杜箬站了起來。屋內的侍婢都行了禮。
“王爺。”
黎徽晗坐在床邊,捋了捋林星落額前的發鬢,“如何?”
“大夫瞧過了,星落左腳崴了,從秋千上摔下來,撞著了頭,好在並未傷到根本,現在昏了過去。”寒杜箬在旁回答。
“湫然,你是怎麼侍奉的!”黎徽晗轉頭凶狠地訓道。
湫然立馬跪了下來,哭啼地說:“奴婢知錯了,求王爺責罰。”
“王爺息怒,湫然並非照顧不周,隻是當時星落並非讓人在旁伺候。當他們聽到聲音過去時,星落就摔了下來,昏了過去。”
寒杜箬勸說道:“湫然是星落的貼身丫鬟,如若現在處罰,便沒人能好好照顧星落了,且星落醒來,也不願誰被處罰。”
與林星落相處的這一段時間,寒杜箬是知道林星落的脾性的,與侍婢們關係處得不錯,有些不像王妃與侍婢,更像同一階級的。
黎徽晗看著昏迷的林星落,眉頭一皺。
想到前段時間,自己不知為何走到了碧落院,看見林星落與侍婢們玩耍,好像不是主仆一般。如若自己此時懲罰了他們,林星落醒來,會不會真的會怪自己。
讓她搬住入墨韻院,就是為了避免再有像上次落水事件的發生。並非不知道是誰所為,隻是為了皇兄,不便動手。哪知,她們如此大膽,現如今林星落在墨韻院,也敢動手。看來,是該回報一點了。
“起來吧。”黎徽晗壓住心中怒氣說。
“謝王爺。”湫然顫抖地起來。
“不知郡主那有什麼靈藥?”黎徽晗並未抬頭,隻是看著林星落。
“我已經給星落吃了一顆治創傷的千機丸,也不知為何,星落還未醒。”寒杜箬也擔憂地看著林星落。
此時的林星落又來到那個夢境,和上次看到一樣,隱秘的村落,大樹下翩翩起舞的麗人,隱隱約約的雕像。
突然,星落被拉到雕像前,這才讓林星落看清雕像。
雕像是一位女子,穿著和那位舞者一樣,隻是容貌和林星落一樣。
“這雕像為什麼和我如此相像?”林星落疑惑道。
雕像立在祭壇的中央,祭壇旁是無丈深淵。雕像的位置和村落有些距離。
“星落,星落。”
“誰在叫我。”林星落四處尋找說話人。
“星落,你終於來了。”
“我等你許久了。”
說話的人就如上帝一般的視角,林星落怎麼也找不到。
“到底是誰?出來!”
林星落四處尋找,仍無果。
安靜了片刻,雕像手中拿著的花朵發光,照在了林星落身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