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夏自認為已經走了很遠了,殊不知她還在原地,隻不過是被顧逸晨直接揪了起來。
虞初夏想回頭看看,看顧逸晨有沒有跟在她的身後,可一回頭看見的就是他那張迷死人的臉蛋。
“……”瞬間,虞初夏的心裏有千萬匹馬在草原狂奔而去。
她垂眸,發現自己懸空在空中,她嚇得直接撲進了顧逸晨的懷裏。
“啊……”
看著虞初夏的反應,顧逸晨突然覺得很好笑,他低頭微微淺笑著,嘴角勾出一個不明顯的弧度。
虞初夏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纏在他的身上,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無比的愚蠢。
她跳了下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冷漠的說道:“不好意思,顧先生。”
隨即,她揚起紅唇燦爛一笑:“不要忘記我可是傷害你妻子的壞女人!”
陡然間,顧逸晨渾身散發出煉獄的氣息,他的臉色黑的無法用言語去形容。
虞初夏鎮定的站在他的麵前,看著他臉色變換的顏色。
“虞初夏,你找死?”
顧逸晨微微動怒的低吼道,看虞初夏的眼神像是要把吞掉一般。
“我說錯什麼了嗎?顧先生可不就是因為你的妻子才把我送入獄,讓我前幾天才出獄?”
聽到顧逸晨的話,她也莫名的就來火了。
被拿掉腎的是她,被關在監獄的是她!現在,她還不能陳述事實了?
顧逸晨頓時被氣的頭頂要冒煙了,他聽著虞初夏那犀利的言語,再次把她扛了起來,朝著車子走去。
這一次,無論虞初夏打還是罵,亦或是動口,都沒能讓顧逸晨把她放下來。
最後,車子停在了柏林大酒店。
這一次,虞初夏直接被顧逸晨打橫抱進了酒店。
“頂樓,不許任何人進來!”
顧逸晨冷著臉走進酒店,語氣平淡的說著。
虞初夏瞬間驚慌了起來,她鬆開環住顧逸晨頸脖想要掙紮著跳下去。
可耳邊卻傳來一陣酥癢,一陣溫暖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垂上。
“掉下去,我可不管!”
聞言,嚇得虞初夏抱緊了顧逸晨。她的眸子中卻帶著警惕,她疑惑的將視線轉移到顧逸晨的身上。
她想要看清楚此刻他臉上的表情,可她卻隻能看見他那完美的下巴,還有那吸引人的薄唇。
漸漸的虞初夏看呆了,她好像,這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觀察顧逸晨。
就連顧逸晨將她帶入總統套房,甚至放在了柔軟的被褥之中還不知道。
顧逸晨垂眸,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怎麼,被我吸引住了?不掙紮了?”
聞言,虞初夏原本白皙的臉頰,瞬間爬上暈紅。她一把推開顧逸晨,跳下床警惕的看著他。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幹什麼?”看著虞初夏一臉無害,猶如小白兔一般,惹得顧逸晨低笑起來。
他戲謔一笑,邁著步子慢慢的逼近虞初夏。
虞初夏被逼的連連後退,直到身子觸碰到堅硬的牆時,她才明白,她已經無路可退!
“顧逸晨你不去訂婚,把我帶這裏來幹什麼?”
虞初夏見他笑的那麼開心,心裏的怒火就蹭蹭的往上冒,可麵對顧逸晨,她似乎隻有認輸的份。
似乎,虞初夏的提及的訂婚,吸引不了他的注意。
他將虞初夏逼到角落,雙手撐在牆上,嘴角勾起,調侃的說道:“幹什麼?你覺得來酒店……能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