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的進入,讓她感覺到身體像是被什麼東西,活活的撕裂成兩半。
“啊!”虞初夏的手緊緊的扣住他結實的後背,指甲不深不淺的在他古銅色的後背上留下印記。
初次嚐到甜頭的顧逸晨,見這是她的第一次,心底莫名的興奮起來,眼底的欲.望更加濃烈。
他就像是一個毛頭小子一般,用力的撞擊著虞初夏。
虞初夏的額頭漸漸滲出一層冷汗,她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讓自己發出那嫵媚的聲音。
可似乎顧逸晨並不想這樣,他用力的撞擊著,似乎真的想要把她撞碎。
“顧逸晨,你瘋了?”
聽到虞初夏還有力氣咒罵,這讓顧逸晨加快了速度,用力的撞擊著。
下身傳來的痛,讓她緊緊的皺在一塊,漸漸的她的嘴裏發出令人害羞的聲音。聽到虞初夏的那些聲音,鼓勵到了顧逸晨。
夜很寧靜,月亮掛在樹梢,透過窗戶投射進房內。月光灑在他的身上,看起來似乎並不違和。
顧逸晨就像是一隻喂不飽的惡狼似的,在床上要了她之後,直接轉移到沙發,廚房,地板上。
虞初夏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了,可鎖骨處傳來一陣酥癢,讓她無法入睡,她隻能緊緊的閉著眼睛,不去看他。
見她這樣,顧逸晨體內的欲.火瞬間澆息了一半,此刻的虞初夏已經累得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顧逸晨貼心的抱起虞初夏進了浴室,給她清洗。
然而……卻在浴室的浴缸中又要了她一次。
這一次,虞初夏徹底的昏睡了過去。看著累睡過去的她,顧逸晨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額頭,溫柔的說:“睡吧!”
這邊發生著不可描述的事情,可虞家早已翻天覆地。
翌日。
清晨六點,虞家父母就來到了顧家大宅。
“顧逸晨呢?”
虞父擰著眉頭,板著臉問道,好像他是顧逸晨的長輩。
顧管家麵不改色的看著他,淡淡的說道:“虞總,先生沒有回來,所以您還是回去吧!”
“哼,沒回來?他這算什麼意思?訂婚禮是他要舉行的,可他現在說取消就取消,說消失就消失,他這是欺負我們虞家沒人嗎?”虞父冷哼一聲,振振有詞的說著,話中透著他的憤怒。
“抱歉虞總,我們先生的事情,我無權過問。就算先生在家,他也不會見你們的!”
顧管家直接了當的說道:“我們家先生如果想要見你們,自然就會去找你們的!”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陡然間,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怒火,好似一場布滿硝煙的戰場。
“算了,我們先走吧!”虞母見顧管家不願開門,另外見兩人劍拔弩張,連忙阻止著。
看著遠去的虞家父母,顧管家無奈的搖搖頭,轉身離去。
……
溫暖和煦的陽光灑進房內,陽光落在虞初夏的眼皮上。
她睜開眼睛,先是一愣,然後震驚,最後怒火燃燒。
她的所有的記憶全都停留在昨晚,那些讓人羞愧的畫麵清晰的呈現在她腦海之中。
下身猶如被大型貨車碾壓過一般,疼的她緊緊的擰起了眉頭。
她的手碰到了帶著溫度的東西,她嚇得後退一步,瞬間扯疼了下身。
“嘶~”痛的她的眼睛泛著淚光。
當視線觸及到那個還在熟睡的臉龐時,她的腦子瞬間當機,無法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