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
兩人就這樣一起度過了冬天,不過似乎兩人的關係有所緩和……
冬季剛剛過去,春天就來了。
虞初夏看著外麵明媚的天氣,轉身走到書房,敲響了房門。
“叩叩!”
“進來!”
顧逸晨自從將她帶回顧家之後,便辭退了所有的傭人。讓顧管家一個周來一次,帶人打掃房子。
不過,還有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他所有的工作都在家裏的書房完成,除非那種,他必須要去公司的會議。
看著顧逸晨麵前堆滿了文件,她緩緩走了進去,雙手背在身後。
“那個,今天天氣不錯,我想出去走走!”
聞言,顧逸晨將視線從文件上轉移到她的身上,隨即放下筆,拿起椅子上的外套對著她說道:“我陪你!”
“算了,不用了!”
虞初夏見他站了起來,立馬拒絕了。
她苦著臉轉身離開了書房,而顧逸晨一臉疑惑的看著她,訕訕的放下外套繼續工作。
虞初夏走到花園,蹲下身,看著那些嬌豔而又美麗的花朵,微微的歎息著。
她細細的回想著最近發生的事情,甚至不明白,她跟顧逸晨直接到底算什麼關係?情人?情侶?還是床伴?
應該是第三種吧,她跟他之間隻能有這種關係。
今天看似平常,卻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聽到門鈴聲,虞初夏站起來,走了過去。
這一段時間,這裏來的除了顧管家,那就是劉特助。所以她都沒有看,直接打開了大門。
可看見怒氣衝天的虞家父母還有滿眼通紅的虞若微,她瞬間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果然,一記重重的耳光朝著她的臉蛋招呼了過來。
“逆女!”虞父氣得渾身發抖,伸出手指著她的鼻子罵道。
這一巴掌用足了十分的力氣,虞初夏簡直都聽不到他們說的話了,耳朵裏除了嗡嗡的聲音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她目光呆滯的捂著被打的臉,看著虞父。
“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為什麼要慫恿逸晨取消訂婚?”
莫須有的罵名朝著她砸了下來,她諷刺一笑,看著虞若微那楚楚可憐的模樣不否認的冷笑著說:“對,是我慫恿的。怎麼,現在想要取走我身上的什麼?心髒?眼角膜?還是我的命?”
她的話剛落音,又一記耳光重重的甩了過來。
這一次,她被打的跌倒在地上,眼前一片漆黑,兩邊的耳朵嗡嗡的響著。
可這一次,她準確無誤的聽到了虞父說的話:“逆女,果然是你。我們從小給你的教育到哪裏去了?”
突然見,虞初夏想要仰頭大笑。
教育?自從虞若微進入虞家,她還算是虞家的小姐,他們的女兒嗎?
撐在地上的手,緊緊的攥緊。
她扶著牆勉強的站了起來,小小的肩膀顫抖著,她紅著眼眶,嘲諷的冷笑著:“教育?我才是你們的親生女兒,你是怎麼對我的?”
說著,她伸出手指著虞若微,不屑的鄙夷著:“你們知道她的真實麵目嗎?她三年前拿走了我的腎,我想問問虞總,我說錯了嗎?”
“你……”說著,虞父掄起掌就想要朝著她已經紅腫滲出血的臉蛋打去,可卻被人攔截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