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藍色的蘭博基尼身後跟著十幾輛車子,在馬路上形成一道靚麗的風景。
各家記者為了得到頭條消息,加足馬力緊緊的跟上顧逸晨的車。
顧逸晨看著那些不要命的記者,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隨即一個漂移,他將車調轉了方向。
而在顧家的虞初夏在顧逸晨離開之後,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虞初夏疑惑的站在樓上看著那厚實的木門。
誰呀?門鈴不按,直接敲門?
“小夏,小夏?”
直至門外傳來了夏菡的聲音,這才將她心底的疑惑解開。她快速的跑了下去,打開了門。
“小夏,真的是你?”大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夏菡猛的撲到了她的懷裏,帶著哭腔的說著。
麵對夏菡的熱情,虞初夏有些猝不及防的後退了一步,無奈的一笑:“好了,我要離開這裏!”
“好,我們本就是來帶你離開的。”
聽到虞初夏要離開的話,讓沈遇凡激動了起來。原來,這一切都不是她自願的,都是顧逸晨逼迫的。
他想到這裏,就放心下來。
虞初夏鬆開夏菡,朝著樓上走去,將行李箱搬了下來。要踏出門檻的哪一刻,她停在了原地。
她轉過身,有些留戀的看著客廳,伸手將口袋裏的信封摸了出來,放在了桌上,轉身離開。
顧逸晨甩掉那些可惡的記者回到了顧家,可等待他的卻是桌上一封未開啟的信。
“初夏?小夏?”顧逸晨推開房門,四處搜尋著虞初夏的蹤影。
廚房,臥室,客房,花園……
他找遍了所有能找的地方,可沒能找到他要找的人。
他突然感覺,心口缺失了一塊,似乎,跟虞初夏有關。
他步子踉蹌的走到了桌前,視線落在了那一封沒有開啟的信封上。
他顫巍的伸出手,看著上麵秀氣的字體,莫名的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捏住信封的手,逐漸泛白。
為什麼,為什麼她還要離開?
為什麼,他覺得少了什麼?是她嗎?
他看著空蕩蕩的顧宅,再看看盛開在後花園的那些花,跟孤單的他形成對比。
他抬了抬手,始終沒有將信封打開。
他也許是害怕看到什麼吧,亦或是,他根本沒有勇氣知道裏麵寫了什麼。
虞初夏離開之後,顧家大宅的傭人全都回來了。而顧逸晨似乎每天都在公司不停的忙著工作,好像,這一切都沒有改變。
每次到了淩晨他走出書房之後,又會退回去讓劉特助買宵夜過來,就好像,虞初夏從來沒有離開似的。
端著杯子的手,緊緊的捏了起來,深邃的眼眸透著他自己無法察覺的落寞,每次劉特助買了宵夜過來之後,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推開門,然後溫柔的說道:“初夏,喏,看我給你買了什麼。”
以前隻要他說出這一句話,都會被虞初夏鄙視。可現在,他每次興高采烈的推開門時,多麼希望,她就在裏麵鄙視的嫌棄著她。
可,這一切對他來說卻遙不可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