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他因為玩遊戲沒接江北淵的電話,後者第二天就騙他到了遊樂場,讓兩個工作人員架著他坐在過山車上。
對於一個恐高患者來說,那天他跟個瘋子一樣在上麵尖叫連連,過山車足足開了五個來回才停下來,整個遊樂場都回蕩著他歇斯底裏的呐喊聲。
那天他真的差點死在遊樂場。
記憶猶新呐……甩都甩不掉。
權衡了一下利弊,徐況傑不再猶豫,果斷接通了電話。
“喂,老江?”
江北淵:“調今天上午點濘城南路到北環路的所有監控,立刻馬上。”
“哦,行嘞,你等一下哈,我現在簽合同呢……”
“現在就給老子辦事去!”
江北淵不耐煩打斷徐況傑的話。
徐況傑揉了揉耳朵,吼什麼吼,這廝又是哪根筋搭錯了?
“媽——”
下意識想罵一句“媽的”,奈何“的”還沒說出口,感受到從電話那端滲透過來的涼意,徐況傑打了個哆嗦,立刻識趣地改了口:
“媽……螞蟻牙黑,別著急,現在我就給您辦事去!”
掛了電話,徐況傑默默對著電話啐了一聲“媽的”!
而後看向合作夥伴,對方是個金發碧眼的老外,人家在衝他笑,徐況傑聳了聳肩膀。
“rry, y friend troubl goghelpnog, good boy!”
“yes, best friends!”
徐況傑說完,沒再廢話,闊步離開了會議室。
……
位於濘城西邊的一家高級會所。
樓下是酒吧,樓上是酒店。
這是屬於許氏集團旗下的會所。
此刻樓上寂靜一片,走廊上站著兩個人。
一個滿麵憔悴的男人。
還有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粉紅色運動服的女人。
女人骨架很小,黑長直,一雙手很白,保養得很好,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黑卡遞過去。
“裏麵有兩千萬,事成之後我便送你出國,我保證,江北淵他找不到你,出國以後你就別回濘城了。”
“……”
男人靠在牆上,盯著女人手裏那張卡,冷笑兩聲。
“真是沒想到許家的千金小姐竟然是這麼惡毒的女人。”
“惡毒?”
許安晴抬了一下帽簷,對上溫玉憔悴的臉,嗤笑兩聲。
“沒有哪個女人生來就是惡毒的,這都是被逼的,我也沒有辦法。”
“嗬嗬,那萬一被你的江北淵知道你要我睡他老婆,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兩千萬的封口費還不夠?溫玉,你沒得選擇,上次在發布會,你被江北淵搞得那一出,現在濘城,你就是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哪個公司還會要你?”
“……”
許安晴說的一點都沒錯。
這些天,他想過要開始新的生活,奈何四處碰壁。
這一切都是拜江北淵所賜!
溫玉不再猶豫,恨恨不平地接過許安晴手裏的黑卡,抄在口袋裏麵。
“不知道江北淵到底有什麼好的!”
他氣急敗壞,朝著地上啐了口唾沫,“你們一個個就那麼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