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欺負人。
他還是小孩子,小孩子哪有不尿床的呀。
迫於媽媽的威脅,江清池這才不情不願交代了自己和賀淮光的約定。
言念揉著額角,從一開始的好奇,到現在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所以說江北淵昨天晚上那麼反常,不是他恢複記憶了?!
“靠!”
言念好久沒爆粗了,實在是哭笑不得了,才發泄了一句。
“媽媽媽媽你生氣了嗎,可是爸爸不是都愛上你了嗎?”
“也對,他現在被我抓著小辮子了,沒理由不回主臥睡覺了!”
這麼想著,言念勾勾唇角衝著小清池笑了笑。
“這次謝了哦,不過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做了。”
“為什麼呀?我還打算問幹爹多要一些神奇藥水呢!”
“額……”
言念後頸陣陣陰風而過。
“兒子,還是別要了,你爸爸會不開心的,他不喜歡別人算計他的!”
“哦哦,我知道了媽媽。”
……
傍晚五點半,江北淵就回來了。
言念在心裏偷著樂。
今天可算是不用打電話,自己主動就回來了。
“你今天工作不忙嗎,不用加班嗎?”
得了便宜還賣乖,言念一邊接過江北淵的公文包一邊問道。
江北淵:“想起昨天的衣服沒洗。”
他骨子裏的潔癖依然很重!
昨天換下來的衣服,今早上沒時間洗了,一直惦記著。
然後走去臥室,就看到他的衣服全都被洗了,曬陽台了。
“以後我的衣服,我自己洗就行了。”江北淵咳嗽聲,站在廚房門口,對言念說。
言念在洗菜,係著圍裙。
“我是你老婆啊,我給你洗衣服怎麼了?再說,昨晚都,你現在又跟我涇渭分明的,矯情不矯情?”
“我——”
“你什麼你?要不要我給你唱一首野狼disco送給你啊!”
江北淵一臉無措,皺著眉頭抿著嘴角,被言念堵得說不出話來的模樣,很可愛。
言念偷瞄著他,笑得眉眼彎彎。
拿她沒轍了吧。
江北淵兩瓣完美的唇抿了好幾抿。
“昨晚上,我也不知道我怎麼了。”
“哦,事後裝無辜誰都會,要不因為你是我老公,我現在都報警了讓警察把你這個榴芒抓走!”
言念一張嘴叭叭的,如同連環珠炮發動進攻,不給江某人一點退路。
“我不管,反正以後你都得在主臥室睡覺了,我一個人怕黑睡不著,我現在懷孕,小腿肚子也老是抽筋,你得給我揉揉!”
“那,好吧。”
江北淵揉著額角,隻能點頭同意。
誰讓昨晚上就是他理虧了呢。
見他妥協,言念終於心滿意足地笑開了,清澈的眼底含著一抹小狐狸的狡黠。
瞧著她笑起來心花怒放的模樣,江北淵心裏沒譜。
怎麼有種上賊船的感覺?
……
言念覺得自己的幸福人生一下子就到頂了!
從此以後再也不用獨守空房了!
夜色已經深沉,小清池在自己屋裏睡下了。
江北淵在主臥室的浴室洗過澡,穿著黑色的長衣長褲,嚴嚴實實地走出來。
看得言念想把他扔南極去了!
瞧瞧瞧瞧啊,現在,這算什麼,要準備過冬的嗎?
雖然她承認現在是冬天了,可是家裏的溫度四季如春,一點都不冷。
“你擦頭發要擦半年嗎?!”
言念實在忍不住了,衝著某個站得筆直的男人吼了一句。
江北淵唇線一抿,施施然把手裏的毛巾放到了一旁,額前半幹的黑發垂落在他的眉心,很溫順的模樣。
待他上了床,言念往江北淵懷裏鑽。
他身上涼涼的,很舒服,味道也是她熟悉的薄荷香氣,真好呢。
江北淵推了她一下。
“你去穿睡衣。”
“我跟我老公在臥室,幹嘛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