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況傑:“我留了紙條放桌上了!!!”
這句話,沒用!
言念和丁寶怡兩個人對徐況傑進行了一通女子混合雙打。
徐況傑這是傷上加傷,現在臉上唯一完好無損的地方,就是他的倆眼睛了,其餘都被淤青覆蓋了。
“我真的留紙條了!不信你們找找啊!”
“放屁,沙發底下都被我翻遍了,也沒找到什麼東西。”言念狠狠啐道。
“幹爹……”
一言不發的江清池從書包裏掏出一架紙飛機。
“是這張紙條嗎?”
徐況傑趕忙把紙飛機奪過來展開,果不其然就是他留話的那張紙條!
“好小子,你這是在害我!”
“幹爹寫的字太潦草,我看不懂,以為這是廢紙才拿走折紙飛機的!”
江清池的語氣很無辜,很柔軟,也很吸引人同情。
徐況傑不聽他這套,挽起袖子要好好教訓江清池一頓,丁寶怡攔著不讓他打自己的幹兒子,徐況傑:“你別管,這是男人的事兒!”
“你這男人真窩囊,跟孩子出氣做什麼?”
“你這娘們給我起開!”
“我不!”
兩個人推搡間,徐況傑不小心撞到了丁寶怡的匈。
“臥槽你耍榴芒啊?!徐況傑我打死你這個龜孫子!”
丁寶怡和徐況傑兩個人在老江家裏你追我趕。
場麵不亦樂乎。
…………
“謝謝。”
江念集團的會客室,江北淵對韓薇薇說道。
那天是韓薇薇先給他打電話,告訴他江景明的位置,兩分鍾之後,徐況傑才打了電話,告訴他事情的真相。
所以這句謝謝,江北淵心知肚明,自然該說。
韓薇薇左手端著茶托,輕抿著麵前的香茗,勾唇笑了笑。
“那江總攔著我出國,是否要賠償我的損失?”
“據我所知,韓總已經和hd集團推遲了簽約,並無任何損失。”
“江總的消息真是靈通,看來在濘城,江家的位置還是要高於韓家的。”
“人和人之間沒什麼高貴的,都一樣被塵世羈絆罷了。”
韓薇薇放下手中茶杯,嗯了一聲。
“你說得對,我承認我以前有點自命不凡,我以為像我這麼優秀的人,你不會不動心,實話告訴你吧,那天看見令公子,我當時想著要綁架他,來狠狠要挾江總一把。”
“韓小姐懂得及時止損,很好。”江北淵雲淡風輕。
“當然了,那是因為,我終歸還是個好人的。”
韓薇薇喝了口茶,歎了口氣。
“江總,我對我以前同你說的那些話,表示歉意,爭取喜歡的東西沒有錯,但是既然你已經結婚了,我就不該再破壞你的家庭,你有三個好孩子,他們都是很正氣的人,尤其是你的兩個兒子,一個能言善辯,一個冷酷堅定,他倆給我上了生動的一課。”
“韓小姐過獎了,犬子有失禮的地方,還請韓小姐多包涵。”江北淵嗓音清冽。
“哈哈,江總哪裏的話,不過我最羨慕的啊,還是江太太了,能嫁給江總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太幸福了,有您這麼一個強大的男人庇護她,讓她始終可以做一個小女人,若有來世……”
“來世,我也會是言念的。”
江北淵接過話茬,慢條斯理,卻是恰到好處阻斷了韓薇薇接下來的客套。
韓薇薇揉著太陽穴,禁不住笑了起來,笑得無奈搖頭。
她還能說什麼呢?
來世他江北淵還是言念的,那麼來來世,肯定還是言念的。
這個男人的專情,真是叫人又愛又恨!
“那祝江總一直幸福下去,也祝江念和我們韓氏集團合作愉快。”
韓薇薇和江北淵握手,很快就離開了。
……
讓司機送韓薇薇離開,江北淵則是去會議室開會。
今天陽光正好,他吩咐宋毅凱拉開了百葉窗,讓陽光盡數照進來,照在長形的楸木桌,暖洋洋的。
座無虛席,江北淵胳膊蜷曲,伸手撫摸著湛清的下巴,另隻手搭在桌麵,彎曲食指,輕輕點著。
他全程在聽下屬說話,話不多,偶爾便插兩句嘴,聲音淺淺的,說的都是關鍵性的話語。
手機被他放在旁邊。
他有兩部手機,一部是私人的,一部是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