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倒出功夫來,單獨問問大舅媽這事情是說的怎麼樣。倒是下午晚上大舅媽話也說的不多,興致也不高,一直炕上坐著,嘴倒是沒閑著。
這就住下了。
晚上她娘讓她和香姐兩個西屋西屋住著,小小非要跟她睡,她娘沒法,西屋鋪了兩床被子褥子,讓她跟小小一個被窩。
摟著小小睡可是再尋常不過了,但大多數小小前半夜非得和她一個被窩,後半夜就鑽到她娘懷裏。這下分了兩個屋,她怕半夜折騰她和她娘,提前可是好個給小小做功課,就是半夜醒了,可是不能找娘,要一直西屋睡了。
小小倒是答應的挺好,誰成想半夜起夜,非得去東屋找娘,睡的迷迷糊糊的,她看著要哭,好個哄,給抱到東屋。她娘也醒了,知道小小耍賴,抱著小小摟著接著睡了。
第二天看大舅媽還是沒有動身家去的打算,早上吃過飯,還是不下地,也不轉悠,隻熱炕頭坐著,嘴裏剛吃完飯,就又是瓜果又是花生瓜子的不得閑。
她娘一看家裏這樣,鋪子是又開不了門了,耽誤生意不說,和三天兩頭的關門不做生意,也是影響店裏名聲。她娘想了想鋪子,又看了看眼前的自己嫂子,歎口氣,咬咬牙,今天鋪子關上一天。
不過大舅媽倒是一直沒念叨二龍哥過來幫工的事情,她也是好奇她娘是怎麼說的。
終是得了空,這會家誠娘上來說了會話,臨走說是想著讓她娘幫著下去看看弄了鹹菜,開壇子不好吃,讓她娘看看還有沒有的補救。
她娘讓家成娘先家去,這邊她娘收拾好就下去。她跟著,隻路上這一小會,看著出來門口,她趕緊問她娘昨個到底說了些啥。
她娘看她小小的孩子這個打聽,笑著捏了她的臉蛋一下,“你快家去看小小,小小的孩子還跟著出來打聽事。”
“娘,我這不是好奇嗎?”本來上下院住著,隻幾步的距離,看瞅著就到家誠家門口,她拉著她娘站住,看左右都沒人,就央著她娘說個一二。
“也沒啥,隻娘家的時候有些事跟你大舅媽念叨念叨,”她娘說的輕鬆,“你大舅媽也是耐不過,二龍的事情就留著以後再說,當下這現出,也沒啥辦法。”
娘家時候的事情?有啥事情能讓大舅媽住嘴的?
“娘,你和我大舅嗎念叨的是啥事呀?”
“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說了你也不懂。”她娘拉著她往家裏這邊送了幾步,讓她家裏回去看著小小,“上輩的事情上輩就了了,你這做小輩的,過去的就過去了,不知道就不知道,也好。”
好吧,她娘不說,她也就不繼續問。
她娘從家誠家回來,就張羅著下去看趙老太太。大舅媽是小輩,雖說分家了,也是要下去打個招呼。按理是應當昨天下午就下去看看趙老太太的,隻昨天弄的優點僵,今天上午說啥都是要下去打個招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