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嵐秋本來懶得跟他說話,卻不得不說,隻好淡淡的回他:“我從來不在乎衣服的好壞。”
聞言,七少冷哼一聲:“若真如此,你為何低頭研究衣服研究的那麼投入,連我開鎖進來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明明不是因為覺得衣服好,自己沒穿過才盯著標牌仔細看,她隻是好奇衣服的成分而已,結果被他這麼一說,就好像他們窮人多愛慕虛榮。
被有錢人羞辱,窮人景嵐秋的自尊心再次受到傷害,惱羞成怒的小臉一片通紅。
不過,她還是緊閉嘴巴不理他,反正無論她說什麼,他都能扯出更難聽的話來羞辱她,以取笑她為樂。
哪天有空去研究研究心理學,看看他這種病態的樂趣、扭曲的性格是因何而來。說不定能發現他不為人知的悲慘童年……
那也是他活該!
她的明眸明明正對著他,可飄渺的眼神卻告訴他,她的思緒早就飛到九天雲外逍遙去了,根本沒把他真正放在眼裏。
七少豈容別人如此忽視自己!他上前一步,一把將她扯進懷裏,鐵臂勒痛她不贏一握的纖腰,讓她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
低頭在她耳邊低喃:“老老實實的做我的女人,可以吃從來沒吃過的美食,穿從來沒有穿過的名牌美服,珠寶、跑車、別墅、甚至豪華遊艇、私人飛機,這些你以前從來想都沒有想過的東西,都可以從我這裏得到。”
空出的大掌穿過閉緊的領口,遊移到她挺翹的豐盈上,毫不憐香惜玉的使勁揉捏:“前提是,你有本事討我歡心!”
“放開我!”景嵐秋隻覺得驚恐,用力推他。她才不想要這些東西!她現在隻想讓他對她煩了厭了,然後狠狠的拋棄她,再也不屑看她一眼,不回頭找她。
若真能如此,雖然從來不迷信,她也要燒香放炮,拜佛謝神。
她抗拒的有些激烈,七少諷刺的冷笑:“怎麼,以為我是隨時隨地都在發情的公狗,還想上你?就算我是,你也太高瞧你自己了。白天一看你這張臉,有欲望才怪。”
因為幾夜未好好睡上一覺,重重的黑眼圈加上蒼白無血色的臉,她的樣子堪比國寶熊貓。
“這兩天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休息,後天跟我去參加宴會的時候,臉色要還是這麼難看,可是會惹怒我。我一生氣,就指不定做出什麼變態的事情來。”
景嵐秋暗暗思忖,他還知道他變態啊!
七少好像看出她努力隱藏的心聲,“好意”的提醒她:“你剛才不是叫我變態嗎!”
他鬆開她,離去前提醒道:“在這間屋子裏,你可以走動。至於大門麼,當然也可以走出去。但是,大門隻有我能打開,你走出去了回不來……”
剩下警告的話,就沒必要再說。
景嵐秋瞪著他離去的背影咬咬牙,意思就是不許她走出房間了?他真把她當成鳥兒關在籠子裏?
區別是,別人關在籠子裏的是昂貴的金絲雀,他葉七少關的卻是廉價小麻雀。
……
七少是個說話算數之人,二天過去,他連個影都沒有出現,更別提碰她。景嵐秋慶幸的度過一段平靜的日子,雖然很短暫。
有個年近六十歲的冷麵婆婆受七少指派,會定時來打掃衛生,順便給她帶一些美食。
說婆婆冷麵,她還真的很冷麵。無論景嵐秋問她什麼問題,她一律不做正麵回答,跟他的主子一樣,板個臉,哼哈哈的隨便應付一下。幾次下來,景嵐秋也不好再追問她什麼了。
這二天來,除了睡覺吃飯看電視,她什麼事情也不能做。
以前忙碌的要死要活的時候,總期盼著什麼時候給自己放一天假,好好的休息一下。但真的什麼事也不用做了,才發現日子過得如此之慢,讓人空虛的快要窒息。
特別需要一提的是,人一旦閑下來,就特容易胡思亂想。
就比如說她,坐在椅子上發呆的時候,會想陸鋒在幹什麼。吃飯吃到一半,會想他在吃什麼。連洗個澡,都會想他是不是因為省電,又用冷水洗了……
和陸鋒相處過的點點滴滴,還有陸鋒的臉,時不時的就會出現在她的眼前。
想一次,心痛一次。想一天,心痛一天。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想,想的就越厲害。
“啊啊啊!”她痛苦的搖晃腦袋,“為什麼思想不能控製啊。”
啪的按下電視遙控器,房間裏有個人聲,至少還能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
隨意亂按著遙控器的頻道控製鍵,好幾百個電視台任她隨意挑選。其實,她也沒太注意電視裏播放什麼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