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徐蓉兒聽到這話,卻意外的沒有臉紅羞怯,反而是麵色蒼白的樣子,“我,我不能生。”將頭轉過去,瞬間紅了眼眶。

“嫂子,抱歉,我不是有心的。”七月聽到這話,麵上浮現一絲愧疚之色。

手搭在徐氏的手腕上,順手摸著她的脈搏,但是由於徐嫂子現在心情激動,所以預測的不是特別準確,隻好再找一個時機了。

七月忽然想起她曾看過一個專治不孕不育的古方,但是因為一直沒有用到的地方,所以便一直都沒往這方麵想,但是她要是仔細想想,應該是可以想起上麵的的內容的,她的記憶力一直都很好。

另一邊,皖菊踏著碎步輕聲的走進門外,生怕裏麵的人睡覺打擾到他,走到門前,還未進去,就有一股血腥的味道鋪麵而來,看著床上趴著的人兒,肌膚半裸。

瞬間紅了眼眶,“顧大哥,對不起,是我不好,都怪我連累了你。”皖菊見顧峰臉色煞白的樣子。

如果要不是顧大哥的話,她現在已經要去尋死了吧,幸好她的主子也是不錯的,沒有把她嫁給那個人。

“嘶,你怎麼來了,我沒事,這裏血腥味太重,你快出去吧,而且傳出去對你的名聲也不好。”顧峰先是詫異,後反應過來,一副不讚成的樣子。

“這是主子讓我給你送來的傷藥,比大夫的要管用的多,我幫你上藥吧。”皖菊直接揭開顧峰後麵的紗布,模糊的已經是不能看了。

顧峰本想拒絕,見皖菊先一步揭開紗布便沒有多說什麼,隻是耳朵邊緣處,紅的發紫,不過因皮膚喲嘿麵上倒也不顯。

是夜,漆黑的夜空上點點繁星,一輪高月懸掛,徐嫂子將用手帕包好的碎銀拿與徐大哥,後者麵色平淡,深邃的眼光透漏著複雜的神色,讓別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這是哪來的?”這是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但是比起看到這些銀票的激動心情,他更想知道這錢怎麼來的。

“這是七月將我前幾天的縫製的布偶給賣掉,這便是賺的錢,而且七月還說讓我們要不要考慮投資她的酒店,我就想著等你回來與你商量一二。”

徐嫂子端著熱茶,倒了一杯遞給徐友年。

“七月妹子對咱們著實不錯,如果有機會定要幫持一二,如今妹夫不在家,有時間你也就去多陪陪她吧,正好你也有一個伴。至於這件事就由你決定吧。”

聽到銀票的來處,徐友年才微微鬆了一口氣,而徐嫂子也是咬緊牙根決定將錢全部投資進去,畢竟這錢本就是靠著七月得來的,就算是他們全都虧本,也不過是回歸從前的日子罷了。

這日,徐友年剛想去山上打獵,見到山腳下有一抹熟悉的身影,蹲在地上背對著他,此人正是風七月的弟弟,徐友年頗為詫異。

“你怎麼一大早上蹲在這裏?你姐姐知道你再點這裏嘛?如果找不到你她會著急的。”徐友年放下弓箭,蹲下來和他平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