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
他早就看這個小丫頭不順眼了,嘿嘿。
“我看誰敢。”
顧清章擋在七月的身後,目光狠絕的看向顧子皓,掃到顧長年的時候,更是滿滿的失望。
其實七月憑著自己的身手也可以解決,他們還不放在眼裏,但是四月哥突然衝出來的那一刻,說不感動是假的。
四月哥和他們是不一樣的。
“七月說的對,樟月源是靠她自己的能力創辦的,我不曾資助過她半錢。”
“就連這個房子也是用她的錢修建的,如果她說要趕我出去,都是理所應當……”
顧清章說完這一翻話,在場的所有人的臉色大變,不是驚訝,而是不屑。
尤其是顧長年,臉色極為難看,內心頗不以為然,以為隻是顧清章為她開脫的說辭。
想到這裏,情緒就更加陰鬱了幾分。
“你也給我跪下!”
“枉我平日悉心教導,你現在竟如此不懂禮數,對長輩出言不遜。來人,請家法!”
沈氏的哭聲戛然而止,就連安氏和顧子皓的臉色都是巨變。
顧子皓瑟縮了一下,然後饒有興味的看著顧清章。
從小到大都是二弟乖巧,他成天惹事闖禍,顧清章就成為了每次成為標準的對象,如今竟能看到二弟被責罰。
“老爺……”
沈氏下意識的脫口而出,自己身上掉下的肉,叫她於心何忍啊。而且她本意隻是想教訓一下風七月那個臭丫頭。
“誰都不要阻攔,否則一起懲罰。”
顧子皓興致勃勃的將家傳的皮鞭拿出來,不過才一米長短,但是卻是用牛筋編造而成,韌性極為強悍。
向著顧清章的後背打去,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像極了冷血的陌生人。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顧清章也任命的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劇痛的來臨。
“七月!”
意想中的疼痛感沒有傳來,懵了一下,猛地向後麵看去。
“啊!”
安氏聽到“啪”的一聲,忍不住尖叫。
就算是實施者的顧長年也是極為震撼,目光緊盯著那隻血肉縱橫的手,遂即轉為憤怒。“放手!”
七月緊緊的拽住皮鞭,感受著鞭子摩擦傳來的劇痛,早已麻木。
“你不能動四月哥。”
“荒唐!老子教訓兒子天經地義……輪不到一個外姓人指手畫腳。”
直接從七月的手裏將鞭子抽出,聽著空氣中傳來的悶哼聲不為所動。
“七月,快讓我看看你的手怎麼樣了。”
顧清章轉身將七月摟在懷裏,翻看著細嫩柔軟的手心,胸口突然像是被揪了一般。
對方的隱忍你更是讓他自責不已,一切都是因為他起的,濃濃的愧疚油然而生。
空氣中突然傳來嗤笑一聲,“你們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今日過後你們怕是去大牢裏走上一遭。”
聞言,所有人皆看向七月,都以為她是被剛才嚇傻了。
顧清章直接從身上撕下一塊袍子,為七月包紮,他相信不管七月做什麼,都會有自己的理由。
果然,那個櫻桃般飽滿的朱唇,上下閉合,“如今四月哥可是狀元郎,雖然沒有上任,但已是朝廷命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