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顧清章趕到那裏的時候,那裏已經被眾人團團圍住,場麵一時混亂不堪。

“嗚嗚嗚~我的房子啊!我所有的銀子還在裏麵呢,著可讓我們娘倆怎麼活啊。”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身邊還有一個蹭上灰塵的姑娘不斷這安慰著老人。

另一邊的人更是直直點點,但情況還是比這邊要好上許多。

“魏中年可真是害人不淺啊,在的時候就禍害我們,如今不再了還有這樣的災禍,簡直就是一個災星,幸虧此人已經不再了,要不然又不知禍害多少人。”

“對,災星!”

眾人紛紛附和,難得義憤填膺的聚在一起討伐一個人。

七月趕來就是見到著一幕,心中不禁覺得可笑。

如今人家都已經不再了,這幅樣子又是做給誰看的,在的時候都不敢說什麼,現在倒是一個比一個能耐。

“大家靜一靜,此時縣令大人自會有定奪,而且現在魏中年已經遭受到應有的報應,所以還請大家對死者保持敬畏之心。”

七月不大不小的聲音卻足以讓眾人聽見,聽到了這一番話,也緊閉嘴巴。

不管再怎麼說人都已經不再了,所以他們也意識到了這一現象。

顧清章仔細查看了一番,但是並無所獲,這裏實在是被焚燒的太幹淨了,連大概的架構都已經看不出來了。

可見昨日的狀況有多麼激烈。

七月仔細的回想著昨日的一幕,那個樹幹就是靠在牆邊,那個人應該是趴在房梁上用石子打擊著牆壁讓她誤以為是在牆上,然後從後麵偷襲她。

所以才會給對方得逞的機會。

盡管她反應迅速,但對方還是射傷了她的手臂。

如今那個樹幹已經變成了光禿禿的漆黑的樹幹,但是依舊是擋不住七月對她的深刻印象。

找了許久都找不到任何線索,心中雖然遺憾,但是還是對那個殺手流露一絲讚賞之意。

眼睛微微眨動,四周的景物不斷搖晃,最後聽到的聲音便是四月哥叫她的名字。

再睜開雙眼發現已經是熟悉的景致。

掙紮著欲起來,感覺到身上有什麼重物壓住,頭還是有些昏昏沉沉的,便 不著急起身,隻是喉嘍幹渴。

“你醒了。”

顧清章激動的扯過七月的手,兩眥微紅,紅血絲遍布整個眼球。

幾近貪婪的呼吸著屬於七月的氣息,將頭整個埋在七月的胸前。

七月嘴巴張了又合,終究還是將左手放在他的頭上,不斷的撫摸著。

她知道今天是是嚇到他了,她也沒想到毒性居然這般厲害。

八成就是沒想讓魏中年的家中留一個活口,所以下了這麼重的毒手,卻不幸的被她挨了這麼一下。

如果不是她事先準備充足,估計就真的已經見不到四月哥了,想想都有些後怕。

“七月,我好怕,你知不知道在你昏倒的那一刻我得內心就好像是停止了跳動。”

“嘶~”

聽著七月的呻吟,立馬起身,匆忙的將眼角的淚水逝去。

“怎麼樣,是不是我碰到你的傷口了,我現在就去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