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香雲給他一套!”他不耐煩的揮揮手,對懷裏的漢女說:“你說,這小子是不是有毛病了,看著要死了被下出來的,還要女裝,她以為她能喬裝打扮逃走嗎?”
堂下眾人開始哈哈哈大笑,好像聽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
“吱嘎”門開了。
所有人都看著走進來的那個女子,她雪白的赤足踏在柔軟的地毯上寂靜無聲。紅色的衣裙隨著她的移動展現出一種動人心魄的美感。但是所有人的注意的都是她的臉,她的臉好似上帝造物者的鍾愛,多一份則肥,少一分則瘦。
她走到堂前,緩緩下拜,“草民,風七月拜見我王!”
此人正是被抓住的風七月,她洗去了自己臉上的偽裝,又換了女裝,在這漫漫黃沙的草原,隻有她這一抹亮色。
怎能不動人心魄!
她展顏一笑,說是禍水傾國,妖孽橫生也不為過。
眾人也已經忘了呼吸,那個名叫香雲的女子早已黯然失色。好比明珠至於輝月,誰都不能去掉她半分光輝。
“草民風七月為我王獻上一寶。”
說著身形舞動,騰挪輾轉,之間一如遊鴻驚龍,微微如高山之雪,璨璨如日之升。
流風回雪,驀然回首,迷人的所有心思。
七月笑道,她袖子裏放開機括,有些微的迷藥的成分,少量吸入,她們就會想象自己的樣子,讓他們做什麼事都會照做。
“王,不知此物能否得到大王青睞。”
蘇圖王本來空洞的神色有活泛起來,“如此佳人,當在我身邊常伴左右。”
“大王說的是,大王為什麼不讓我上前呢!”她的聲音輕柔有魅惑好像情人夢中的呢喃。
“大王,故鄉的花開了,你能不能去給我摘一朵花來!”她靠經蘇圖王,緩緩的倚在她懷中,
“大王,我好想家,想回去了”她神色委屈,好似真的是初戀情人一般。
“好,備快馬,我要帶七月回去。”蘇圖王神色歡喜,好似入了天堂一般。
七月身上的香本來就是迷魂香,這個東西迷人心魄,但是最高段位的時候可以控製引導人的言行,有點類似現在的催眠術。
“大王!”
“大王不可!”宗人紛紛阻難。
“我隻是想與七月回去看看,你們讓開。”蘇圖王神色激動。
七月神色一冷,這種藥隻能在小範圍的短時間的惑人心智,讓人為自己下的命令做一個合理的解釋。
他就現在是一場夢,這場夢隻不過有人引導,也有現實做基礎。
夢裏自己就是他的初戀情人,後來因為兄弟相殘被上一任蘇圖王處死的情人。他一隻對情人覺得多有虧欠。
“走吧!”七月將蘇圖王拋上馬車,快速的點了幾處穴道,扔在後麵手裏卻拿著鋒利的銀簪子,抵在他的咽喉。
“誰敢過來,你們的王就死了!”
七月喝道!
“你這卑鄙小人,毒害我王,你是逃不掉的!”追來的薩哈狠狠的道。
“要想你們的王還活著,就按我的指示去做。”七月閑閑的道。
眾人不敢動,但是又投鼠忌器。
“哎呀,按照她說的去辦!”剌木薩哀歎一聲,將手裏的兵器仍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