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看著就想跳下去,卻被人拉住了,是顧清章,“七月,你先別急,這個下麵不知道是去哪裏的,我們我們先關上,等晚上有空的時候再來打開看看好吧。”

七月想了想,點頭道,“好吧,萬一有危險,皖菊和香雲就不要睡這裏了,晚上我和你睡這裏的炕上。”

七月本來睡的隔壁的床,說是床,也不過是用木板搭起來的,幸虧外麵的風雪不大,屋子不漏風,不然半夜冷醒了。

七月與眾人合力將這個入口掩蓋好了,等到晚上的時候,七月和顧清章躺在炕上,看到外麵的燈光都熄滅了才推了推顧清章道。

“好了,點燈起來吧!”

誰著調,顧清章卻捂住了她的嘴道,“七月,別動,你聽?”地板西麵突然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那個洞口慢慢的出現一隻手,將石板移開,霎時間就露出一個腦袋來。

七月眯眼看了看,原來是個人!

那人見屋子裏有人,又出聲對身後的人嘀咕了幾句。手裏也動了動。

七月聽見了,刀出鞘的聲音,寒光淩冽。

就是現在,七月閉眼聽著那兩人走進的心跳,伸手安撫了身邊躁動不安的顧清章,那兩人一步步的走近了。

就是現在!

七月一個打滾,滾到了床下麵的地上。喊著藏在一邊的香雲道,“快!”

香雲一掌打掉了即將砍向顧清章的長刀,長腿一踢,那人立馬跪在地上,刀也被扔在地上了。

“別殺他們,我還有用處!”這個時候七月也解決到了另外的一個人,順手將人打暈在地上。

“這是些什麼人啊?怎麼一鑽出來就想來殺我們?”香雲氣憤的道。

“媽的還裝鬼,我叫你裝,叫你裝鬼?”說著不解氣,自顧自的踢了地下的人幾腳。

“拿繩子來綁了。”七月吩咐道。

這個時候已經點上燈了。

七月才看清眼前這兩人的模樣,身上還帶著長年累月的土腥味。

顧清章看著就很是氣憤,“你們是做什麼的?竟敢戕害無辜百姓?”他少年讀書,也沒見過這樣窮凶極惡的人,這個人怎麼這樣?

“你們是什麼人?”顧清章又問道,“你們還是快些回答我!”

不論這兩人怎麼逼問,這人就是不開口。七月看著天快亮了,便塞上這兩人的嘴道。

“哎,你看?”七月看著這人到有點眼熟,她對顧清章指道。

“四月哥,你看,這人是不是像我跟你說過的上次我在山上看到的搶劫國公府夫人的那兩人?”她記得那個為首的人,臉上有一個很大的麻子,所以記得很清楚。

“是嗎?”顧清章也來細細的端詳起來。

“你們可是山對麵的土匪,竟然連國公夫人都敢搶!”七月聞到 。

“不要裝了,我知道你們是誰了。”她指著眼前的人說道。

“我馬上稟告國公爺。”她看著就對顧清章說。

“你們先留在家裏守著,我快去快回!”她一麵交代千萬要看好這兩人別讓他們跑了。

誰知道那個大麻子,卻不以為然的嗤笑說道,“等你去了再回來,恐怕這個的村的人都沒命了!”

“什麼?你這狗賊,不要命了?”七月果然停下了腳步。

“你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遍,不然把下巴給你卸了。”七月手下一用力,果然這後麵的那人的下巴都都被弄脫臼了。再也說不出話來。

“你隻管弄,我本來就是亡命之徒,死了也比背叛的好。”他想起當家的折磨背叛的手段,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繼續梗著脖子道。“你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七月看著倒是好笑的很,“你不說?你的有家人嗎?”

香雲看了一會兒來說道,“主子,讓我來吧。”她解釋的道,“我會攝魂。”

香雲把手裏的一個小吊墜拿在對方眼前晃起來,不久這人就睡著了。

她輕輕的點燃了一隻香,然後讓煙霧纏繞,擴散在四周,等著這人睡的做美夢了,香雲才問道,“你是什麼人?到這裏來幹什麼?這個地道通向哪裏?”

那人果然閉著眼睛,搖頭晃腦的,昏昏沉沉,“我是二牛,之前是山後的土匪,可是現在是中州王的手下,這個地道是藏起義的財寶的軍火的地方。”

顧清章大怒,“中州王,果然有謀反之心。”

他思來想去,背著手走了半天,然後與七月商量這,“七月,不如我們去京城啟稟皇上!”

他憤然極了,“這些人實在是太可恨了,隨意的草菅人命。”

七月安撫一樣的摸摸他的手道,“莫急,遠水解不了近渴,依我看,要去找皇帝,還不如就近找鎮國公,借鎮國公的名義來剿滅,查出背後的人,到底是誰?”

她的心像是一夜春風來吹過桑葉開,似苦又似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