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統領手裏端著茶,聽他這麼說好似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雖然一個小小的縣令實在入不得他的眼,但是若讓這個好用的傀儡,就這樣死了,在找一個,也準時有點麻煩。
放下茶杯,他站起身走到縣令的身旁,然後把他從地上扶了起來,“怎麼會呢,你放心我會找到能解毒的人。”
聽他這樣說,縣令的臉色終於有所緩和。
“來人去張貼榜單去尋找神醫前來給縣令大人診治。”上官統領對著一旁的侍衛吩咐到。
得了吩咐,侍衛利落的退下了。
那個侍妾被縣令瞪了一眼,她瞬間明白了縣令的意思,然後臉上帶著一臉的媚笑看著上官統領說,“統領沒有別的事,我先帶著縣令回房休息去了。”
上官統領點點頭,帶著一臉假笑的看著他們離開。
等兩個人轉過身的那一瞬間,上官統領臉上的假笑瞬間消失的一幹二淨,他把手放在嘴邊吹了一聲哨子。
很快,一隻通體雪白的鴿子落在窗戶上,顯然這是一直訓練有素的信鴿。
他走過去取過信桶,然後走到案邊執筆寫了一封信。
在他寫信的期間,白鴿十分乖巧的在窗邊等著,等上官統領把信桶別在它的腳邊它就離開了。
看著白鴿離去的方向,上官統領眯起了眼鏡。
也不知這次的事情是衝著主子去的,還是錢財,若是為了錢一切都好說,若是衝著中山王的話,那麼這些人一定要除去。
第二天天還不亮,縣令的房間就傳來了陣陣的殺豬聲,而且還有著一聲比一聲高的趨勢,上官統領身穿黑色裏衣,一臉不耐的打開了窗戶。
“這是怎麼回事?”他問了一下在外麵守著的侍衛,
侍衛恭敬的回複道,“好像是縣令的毒發作了,說來也奇怪,這種毒好似不會讓縣令立馬毒發身亡,而是會讓他渾身疼痛不堪。”
聽完,上官統領嘴角微微勾起,頗有一種看好戲的意味,“怎麼找到大夫了嗎?”
“自從貼了榜單就有好多人過來,他們現在都在縣令的房間裏問診呢!”
哦?這下可有意思,上官統領回道房間讓人伺候他穿好衣服,然後就徑直的去了縣令的房間。
“縣令,你還好嗎?”
正在痛苦中煎熬的縣令,一看見上官統領那張欠揍的臉瞬間氣不打一出來,他就知道他是來看好戲的,想到他背後的人,縣令把快要罵出口的話吞了回去。
他看向自己床邊那一堆大夫,然後大喊道,“你們診治完了沒…啊!快疼死我了,你們快點啊!!”
大夫們一個個把完脈,臉色都變得極為難看,心中無一不是在責罵自己為何這麼貪心,貪圖榜單上的錢,如今可好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等無能,恐怕幫不了縣令大人。”眾位大夫都選擇了沉默,但是這麼不說話也不是辦法,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聲說道。
什麼?此時此刻縣令隻想站起來罵人,都是廢物,不經意他看到了依靠在門口的上官統領,也不在顧忌什麼,“你是不是就想讓我死,才找了這麼一群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