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顧清章先是給村長煎好藥鬆了過去,然後再給風七月煎。

吃了藥,風七月早早就開始睡覺了,這次她睡得很沉,連深更半夜屋裏出現了人都不知道,不過好在顧清章睡得並不是很沉。

隻見這個人進了房間並沒有靠近床邊,而是悄悄的在屋裏開始亂翻東西,顧清章偷偷的把眼睛睜開一條縫,見他隻是想偷錢,便沒有聲張。

“天呐,這個女人不是院長嗎,怎麼窮的一兩子都沒有,真是走黴運了。”翻了許久,小偷兩手依舊空空,他忍不住唾罵了幾句,然後就離開了。

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的顧清章,忍不住笑了笑,然後他抱緊了風七月,又睡了起來。隻是她們不知道的是,那個小偷出去之後,去了林子裏和一個人碰頭。

“有嗎?”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衣之下的人問到。

小偷搖了搖頭,“沒有,他們身上包裹裏一兩銀子都沒有,當然不可能存在暗門之類的,如果有,幹我們這一行的,一定能發現的。”

黑衣人聽了點了點頭,他轉過身,赫然就是上官統領,隻見他給了小偷一錠大銀子就離開了。小偷搖了搖那釘銀子,嘴角微微勾起一個諷刺的笑容,“哼,就算是有暗門,我也不會告訴你們這群敗類。”

說完,他回頭看向了風七月她們所在的房間,眼中別有深意,但是最終他還是轉身離開了。

清晨,天不亮風七月就被顧清章抱上了馬車。

“主子可還好?”顧峰見了輕輕的問了一聲。

顧清章點了點頭,“她應該是太累了,昨天還是那麼晚睡得。”

顧峰聽了放下了心,不過他卻想起了身陷囫圇的寧正,昨夜她們應該去救他的,他垂下眼簾,遮擋住了滿滿的自責。

馬車來的很慢,很平穩,而且風七月還被顧清章摟在懷裏,所以一路上仍舊睡得十分的安穩。

岐山中,昏睡了很長時間的寧正呻吟了一聲睜開了眼睛,他迷茫的環視了一下四周,陌生的環境讓他漸漸的警惕了起來,他…

他這是被人囚禁了嗎?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窗戶外麵忽然傳來了一陣熟悉的叫聲,寧正聽了,眼中一亮,他準備趕緊從床上走下來,豈料他一動就渾身巨疼,疼得他忍不住叫出聲。

他看了看窗戶,咬咬牙,一步一歇的走了過去。打開窗戶,一直鷹隼乖巧的站在外麵。

“終於來信了。”寧正拿出它腳踝處的信紙,打開一看:此時我以上報皇上,不日吾將至。

看完,寧正開心的笑了,父王要來了,這樣她們解決起來中山王這個窩點就容易多了。

就在他開心的時候,屋中忽然傳來一聲咒罵,“笑什麼笑,還讓不讓人睡覺。”

寧正以為是敵人,他趕緊把紙條塞到了嘴裏,吞到了肚子裏,然後身體尷尬的轉了過去,他的身後什麼也沒有,這可把寧正嚇得不輕,難不成有鬼?

他小心翼翼的看向四周,四周空蕩蕩的,他警戒的往前走著,有了還沒幾步,就聽到一聲尖叫,他猛地感覺有人抓住了他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