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定府的屋頂上,李劍雲將一切都收入眼底,隨即回了顧府。
顧清章同風七月在書房,二人對坐著下棋,風七月執黑子落下:“幾個月不見,你的棋藝倒是又精湛了不少。”
“夫人的也是。”顧清章笑道,體貼的將溫熱的牛乳遞過去,“今日感覺肚子如何,可有不適。”
“未曾。”風七月搖頭,隻要顧清章一回來,她鐵定就被寵的什麼也動彈不得的乖寶寶。
顧清章將白子落下,斷了風七月的後路,一邊喝著茶水一邊看風七月緊的眉頭,此感覺舒坦不已。
“大人。”李劍雲此時回來,從皖菊手裏接過一壺茶,端進屋子。
顧清章頷首:“今日誠王殿下去了何處。”
“回大人。”李劍雲說道此,又看了看風七月。
顧清章了然,笑道:“無妨,直說便是。”
“今個誠王殿下去了靈隱寺,但似乎是陪同,主要還是升平郡主。”李劍雲說到此,又微微皺著眉頭,“不知是如何回事,見了梧桐大師後,郡主她便哭睡著,然後回府。”
“可是從梧桐大師手裏得到了什麼。”顧清章挑眉問道。
李劍雲默默的將手指頭豎起, 點頭正色道:“不錯,依大人所料,正是如此。屬下聽得隻言片刻,似乎是前王爺的書信。”
“如此,我大概知道了,你退下吧。”顧清章抿了口才,輕聲道。
“是。”李劍雲隨之退出書房。
待他走後, 風七月才將黑子放入突破口:“為何要派人去跟蹤誠王。”
“此人不簡單,能將雲霄國的朝臣都收攏的人,怎能成為質子。”顧清章道,“就怕引進了狼子野心之人,必須多加防範。”
“原來如此,我那日曾見過一麵,倒是長得極好。”風七月笑道。
話音剛落,一陣涼颼颼的風似乎縈繞在風七月的周遭,顧清章一瞬不瞬的看著她:“是嗎,是有如何好看,比之我如何。”
風七月抬頭看顧清章,似乎真的在比較,高聳完美的鼻梁無可挑剔,白皙無暇的膚質,一雙眼眸深邃似有星辰大海,薄唇因常年淺笑並無薄涼之意,反而是清雋無雙。這一打量,她就陷入顧清章的眼眸中,遲遲沒有出來。
聽到香雲的咳嗽聲, 風七月才回過神來,笑道:“若是論相貌,你和他不分上下,但若是論氣質,還是夫君你勝一籌。誠王此人周遭總有一股戾氣,令人望而止步,而你不同的是,如沐春風的去氣息,令人忍不住想要看見,挪不開眼。”
聽到此番言論,顧清章的臉色才好看了些,伸出手捏了捏風七月的臉頰笑道:“聽說夫人最近開了個清月閣,這首字是取自我的第二個字吧。”
“倒是自戀。”風七月笑道。
顧清章望著窗外的薄荷出神:“聽說房風亭流落在外,飽受乞丐的欺淩,夫人說可要扶持一把手。”
“房風亭?”風七月蹙眉道,總覺著這名字很是熟悉。
顧清章對於風七月的神情已很是了然,見她如此忙問道:“夫人認識這房風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