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皖菊和香雲等人都是極為的理解她,同時也在慨然自個有個好主子。
風七月了然的點點頭:“那接下來,青羅你打算如何是好。”
“顧夫人。”青羅突然掙紮著起身想要下跪,“青羅可否在您身邊侍奉著,青羅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夫人您看不上我。”
風七月愣了愣,手指在桌麵上輕敲著:“也不是不可,但是以後若是被薑小姐看見,那有的一番說辭,不知青羅你可能承受的住。”
“隻要夫人願意攬下青羅這個麻煩,青羅自然能麵對所有事情。”青羅抽泣道,“願夫人能收留我。”
“好。”風七月點頭,“以後就不叫青羅此名,名為月白如何?跟著香雲去清月閣幫忙,一個月三兩銀子的工錢。”
青羅忙道:“願意的,願意的。”
“那以後青羅姑娘,不,月白就跟我們是好姐妹了。”皖菊拉著月白的手道。
“是。”月白高興道,再說上一會兒話,這才滿足的去了她所在的屋子養傷。
黎斐然也起身:“七月,我還有些事需處理,下回再來看你。”
“好,去吧。”風七月笑道,作勢也想起身相送。
“我來。”顧清章按住她的手道。
風七月隻好坐下,目送黎斐然離開,她接過顧泉兮輕聲哼著童謠。
顧府外邊,顧清章對黎斐然作揖道:“王爺路上小心。”
“恩,回去吧。”黎斐然笑道,隨即上了馬車。
直到不見了馬車影,顧清章這才轉身回府。
“辛苦啦。”風七月見他進屋,淺笑,“誒呦,這醋壇子的味道一個下午都未能散去。”
“知道就好。”顧清章揉了揉她的發絲,“若兒跟莫兒呢。”
“睡了,你就記著若兒。”風七月佯裝嗔怒道,“長大後你若是偏心,我可是會揍你。”
“臭小子就該讓著姐姐。”顧清章理所當然道,見風七月瞪著他又咳嗽聲,“好啦,一視同仁,心底最偏向的非夫人不可。”
風七月噗嗤一笑:“貧嘴。”
二人這個說著話,皖菊將針線端上來笑道:“夫人,針線來了。”
“這個是?”顧清章不解的看向風七月,“該不會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吧。”
“就是你理解的意思。”風七月道。
她準備趁著坐月子期間,親手縫製些孩兒的衣物等,專門讓皖菊去找了這些東西。
顧清章揉住她的肩:“這一個月我都有空閑時間陪你,縫製此事就交給我。”
噗嗤,風七月笑的喘不過氣來,咳嗽聲道:“可沒聽說過男兒縫製,若是說出去,他們定是會笑話你。”
“那就讓他們笑好了。”顧清章笑,仔細的看風七月如何縫製和繡花,學的倒是認真。
風七月見他還真是有模有樣的在學,幹脆湊前一起將自己半吊子水平發揮到極致。期間蘇繡帶著丫丫有來過好多次,蘇繡這個專業的女夫子,教起來才是頭頭是道。
丫丫則在一旁跟奶娘帶著兩小家夥,對他們很是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