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泗如頓了頓,幹脆破罐子摔碎:“你究竟想怎麼樣!”
“薑泗如,請你告訴我,這蠶豆毒你是哪裏而來。你知不知道,半個月前我的孩子中了此毒。今個你用這種招數來陷害我,還真真是令我痛恨至極啊。”風七月開門見山,紅唇微勾,眼神銳利的盯著她。
“不是我。”薑泗如眼睛閃爍二下,移開視線。
風七月笑了笑:“我可沒說是你,看來薑大小姐務必是知道點什麼。”
薑泗如嗤鼻笑了聲:“你不必拿此話來激我,什麼也不知道。”
“你可以不說,反正薑小姐你的名聲在剛剛就已經毀於一旦。”風七月同樣嗤鼻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追回。若是被我查明我孩兒中毒跟薑小姐有關,不管是國公府還是別家,我風七月是死磕到底!”
“你!”薑泗如起身拍桌,看到樓梯上的來人,又消了聲。
風七月順著視線看去,坐著不動繼續喝茶。
“七月。”顧清章心急的到她身邊,左看右看關切的問,“可有受傷。”
“無事。”風七月拍了拍他的手背,“你怎麼來了。”
“元靈告知清月閣發生的事,請了幾個時辰的假。”顧清章溫柔道。
薑泗如在一旁看著,如此恩愛的場景實在是刺眼的很,她的眼淚就要衝破眼眶。心也難受的緊,她用力的拍了拍桌子:“本小姐可以走了嗎?!”
“薑小姐。”顧清章看向她。
薑泗如眼底閃過驚喜忙道:“是,顧大人。”
“你若是傷我妻一分,我必還你十分。”顧清章冷眸盯著她,周遭的氣場也變的極為強大,“你可聽清?現在那上,馬不停蹄的滾出清月閣,此生也別踏入了,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薑泗如臉在中燒,這明擺著就是羞辱。她強忍著眼淚不掉,死死的咬牙:“顧清章,你當真如此絕情?”
“我跟你並無任何交情可言。”顧清章麵無表情。
“你會後悔的!”薑泗如捂著臉,咚咚咚跑下樓。
風七月憋笑許久,學著薑泗如委屈的模樣哭哭啼啼道:“顧清章,你真絕情。”
“別頑皮。”顧清章捏了捏她的臉頰,“雛菊也在?林大人待會兒便會開,聽說她受委屈了。”
“嗯,有人出言不遜。”風七月點頭,“看林大人如此疼雛菊,我也就放心了。”
話音剛落,雛菊便咚咚咚上樓,見顧清章也再很是訝然道:“顧大人,你來了。”
“為夫也來了。”後邊出現一隻手,將雛菊給摟住,“娘子受了委屈,都是為夫過錯。”
來人正是林卓瑾,他對顧清章和風七月二人微微頷首示意。
雛菊的臉瞬間變的緋紅,稍微掙脫了一番,無果。她輕輕的戳了戳他的腰肢,咳嗽聲道:“七月姐姐還在呢。”
“無妨無妨,顧大人同顧夫人也是恩愛有加。”林卓瑾淺笑道。
風七月點頭笑:“今個多虧了雛菊妹妹護著我,多謝。”
“七月姐姐說的哪裏話。”雛菊撓撓頭,笑的有些傻冒,在精致的臉上露出這種笑則稱之為可愛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