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杭州的管道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一個人都沒有,這讓顧清章三人警惕了起來,但是他們快馬加鞭走了很長一段距離,也沒有看到有人出來,一路十分的順利,順利他都有點不可思議。
“我們先歇息一下把,在趕三個時辰的路,天不黑應該就能到達杭州了。”顧清章對身後的兩人說道。
顧峰和李二順點點頭,他們把馬放到一邊讓他們自己吃一下樹葉子,而他們三個就找了一片樹蔭開始休息。
“顧大人,你說我們此行是不是有些順利的過頭了?”李二順喝了一口水,然後蹙著眉有點疑惑的問到。
李二順說的正是顧清章心中所思索的,難道杭州府尹緊緊是利用這幾天的時間就洗白了?這個想法剛剛冒上心頭,就被顧清章給否決了,不,這幾天的時間根本不夠,最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極為難看。
“大人,你不舒服嗎?”守在顧清章身邊的顧峰見他臉色這麼難堪,一臉擔憂的問到。
顧清章搖搖頭,語氣有些沉重的說:“我們現在馬上趕路,盡快到達杭州,我感覺有大事發生了。”
今天的杭州格外熱鬧,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喜色,不管農民還是婦女,還是孩童,嘴裏都在說著死的好。
這讓剛剛進去杭州的顧清章一行人心中十分的迷惑,這裏額百姓看起來很開心,一點也不像受壓榨的。
“死的真好。”杭州城門口,一個渾身穿的破破爛爛的臭乞丐,笑著說道。
路過他身邊的人們聽了,均從自己的不富裕的錢袋子裏麵拿出幾個銅幣給他。
老乞丐沒有說謝謝而是聲音更大的說:“真是老天長眼了,這種人就該死。”
顧清章聽了急忙說道:“快去府尹府。”
三個人使勁的揮舞著鞭子,但是最後還是晚了,李二順一臉沉痛的盯著府前掛滿了白綾,一口氣差點沒有緩過來。
“不可能,前一陣子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沒了。”李二順語氣沙啞的說了一句,隨後腳步沉重的邁了進去。
“大膽。這裏是府尹府,爾等豈可隨便進入?”李二順無視掉耳邊府兵的嗬斥聲,而是雙眼死死的盯住麵前還沒有合上的棺材,“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李二順是征戰沙場多年的將士,身邊的血煞之氣豈是一個府兵能抵擋的,隻聞耳邊顫抖的聲音說道:“昨天府尹大人遇刺身亡。”
“查到是誰做的了嗎?”李二順一巴掌拍在了旁邊的柱子上,雙眼紅腫的說,兄長受賄貪汙,壓榨百姓,的確該死,但是他不容許別人傷害他的兄長,這個仇一定要報。
感覺到李二順的情緒現在十分的暴戾,顧清章怕他做出一下衝動的事情,所以伸手拍了拍李二順的肩膀,微冷的音色神奇的撫慰失去血親的李二順。
“顧大人…:”許久,李二順聲音沙啞的和喚了一聲顧清章。
顧清章點點頭,“你哥哥的死不簡單,我們一定們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