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時分，漆黑夜空裏飛行的商務機上。
“啊……好餓好餓啊……”
以‘葛優躺’姿勢頹廢癱在座椅上的小蘿莉，摸著咕咕叫的小肚子有氣無力道。
如此萌態讓一旁的學姐忍不住調笑道：
“嗯？剛才有那一瞬間我差點幻聽成是洛天依在喊餓。”
“好了，千羽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演出前的晚飯我就隻吃了一盒盒飯啊……現在是真的餓……”
郝萌越說聲音越小，似乎餓的連話都都說不動了。
整整兩個小時，又是唱、跳、互動和演奏，別說一個平時宅在家裏不怎麼活動的小蘿莉，換做任何一個人恐怕都吃不消。
更何況晚餐匆忙間隻吃了盒盒飯。
而此時原本在吧台翻箱倒櫃的女仆茉莉也終於有了戰果，將翻找到的那一瓶牛奶，一盒餅幹放在小蘿莉麵前的折疊餐桌上，有些無奈道：
“就隻找到這些吃的，先將就下吧！剩下的都是些高檔紅酒，真是的……價值好幾億的飛機上連桶幾塊錢泡麵都沒有！”
默默拆開餅幹包裝的郝萌對此無力吐槽。
待小蘿莉吃了幾塊餅幹，‘噸噸噸’喝了幾口牛奶，稍稍恢複一些元氣後，這才頗為鬱悶道：
“早知道就聽站長勸，留下來去參加那個什麼慶祝宴席，大不了明天再回家嘛！”
一想到宴席上的美味，小蘿莉就禁不住口水直流，咀嚼了幾口幹巴巴的餅幹，並鬱悶的狠狠灌了一口牛奶。
郝萌口中的‘慶祝宴席’，正是演唱會過後，由那些商界大佬們請客，明星們捧場，專門為慶祝郝萌這次成功演出而設的宴席，其規模自然是不同凡響，聽說連負責餐飲的廚師都是米其林全球頂級的廚神。
其用意，更不用多說，典型的龍華式請客討好，順便在餐桌上借機與小蘿莉拉攏關係，以及商談未來是否有合作可能之類的俗事。
一旁原本正忙著在平板上查看什麼的千羽聽到這，忍不住抬頭翻了翻白眼反問道：
“嗯？真要是留下來，你覺得明天還能回得了家嗎？粉絲們會輕易讓你走嗎？”
這一席話，讓小蘿莉禁不住想象了一下自己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十萬狂熱粉絲團團包圍的可怕場景，當場禁不住打了個寒顫，連忙搖了搖小腦袋，打消了這個因饑餓而衝暈頭腦的念頭。
默默咬了幾口餅幹，郝萌突然又想到了什麼，禁不住有些疑惑道：
“千羽……演出前你曾經告訴我，洛天依和初音的官方團隊都認可我這次演出，根本不會構成侵權……你不會是又動用了那‘鈔’能力了吧？”
聯想到身為經紀人的千羽為這次演唱會舉辦的花費的那些大手筆，也難怪小蘿莉會這樣猜測。
學姐暫時放下手中的平板電腦，望著有些天然呆的小蘿莉禁不住歎了一口氣。
“郝萌你還記得演出結束後，跑到後台來的那群人嗎？”
小蘿莉眨了眨眼，歪著小腦袋仔細想了想。
“其中還有幾位說霓虹語的大叔。”
一旁的千羽進一步補充提醒道。
“哦！想起來了！不過是一群要簽名合影的粉絲而已……怎麼了？”
對於郝萌來說，演出一結束那些跑到後台來要自己簽名的‘內部人士’實在是太多了，不說清楚點根本記不住誰跟誰。
“他們是國內洛天依和霓虹初音未來團隊掌握話語權的高層人員，話說當時我跟你介紹他們身份的時候你不會走神了吧？”
千羽有些無語道。
“啊……原來如此……”
小蘿莉瞬間了然，禁不住尷尬的笑了笑。
就連郝萌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粉絲勢力不知不覺都已經滲透到了人家的高層當中，這也難怪兩家虛擬偶像官方對自己的態度是那麼的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