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吳家人中有幾人大聲疾呼。
有人向前衝去,推開幾個病人,現場更加混亂。
當街道委員會的工作人員幹巴巴地想商量時,他們衝了出來,右手拿著幾個玻璃瓶砸向醫院。
“轟轟!”玻璃瓶全部砸在牆上,接觸空氣後火焰升起,黑煙滾滾。
火焰嘶嘶作響,熱浪燒焦。
大廳立刻變成了一片火海。
另一個玻璃瓶猛烈地又扔了過去,發出巨大的爆炸聲。
“著火了,著火了,救命啊!”
“要燒死人了!”
“吳家太目無王法了,竟然公然縱火!”
現場亂成一鍋粥,陳向陽急著撲滅大火,圍觀者尖叫著逃離。
吳家人吃了一驚,趕緊想要離開。
警察聽聞這個消息,趕緊將他們全都拷住,對這麼多人來說,在醫院門口施威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毆打和縱火的性質可就完全不同的。
這是一種嚴重的犯罪行為...
此刻,幾輛寶馬駛向吳氏花園的大門。
吳氏花園兩側掛著許多花環和挽聯。站在門口就能聽到一些哭聲。
看到一輛陌生的汽車出現,一名保安人員裹著白布,向前攔下他:“家裏正在辦喪事,無關人員請勿進來。”
寶馬車窗搖了下來,露出了陳子墨精致美麗麵孔:“通知吳占遲,我是陳子墨,願意與他達成協議!”
十分鍾後,陳子墨走進了吳氏花園。
陳子墨隨著保鏢的帶領下,換上一雙白鞋,走了進去。
吳氏臨時搭建的靈堂氣氛極為壓抑。
漂浮在空中的灰燼,放在中間的冰棺使整個哀悼室顯得陰森恐怖。
比哀悼室更冷更恐怖的是,隱藏在光影中的凶猛的臉頰。
每一個縱橫交錯的皺紋都充滿著悲傷痛苦,吳氏集團的老大吳占遲。
吳占遲平時總是笑意盈盈,和彌勒佛似的,但是此時,臉色陰沉的似乎要滴下來水。
除了兒子的死,給了他沉重打擊外,他剛剛接到電話。被送去造勢的吳氏子侄被指控縱火打人,均被警察逮捕了起來。
他心中暗暗罵著一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這不僅會使金林堂得到大眾同情,還將使他得到官方的關注。
畢竟,這種事情太敏感了。
他正束手無策的時候,看到了不速之客陳子墨。
陳子墨上前,給吳貢放了一柱香,走到吳占遲麵前:“吳總,人死不能複生,節哀順變。”
“感謝陳總勸告。”
吳占遲顯然了解陳子墨,他抬起眼皮道:“陳總不知道想怎麼交易?”
“我希望能夠清理楊波的證據。”
陳子墨蹲下來,捏了一張紙錢放進火盆裏。
“混蛋!”
吳占遲眼睛冒著冷光:“陳子墨,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楊波殺了我兒子,你讓我清除他的證據?!”
“你腦子進水了,還是來尋我開心!”
“而且我還沒讓陳塘月色賠償,你就先想著清理楊波的證據,你覺得我吳占遲太弱了好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