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喬玉林的房間,喬玉林現在是一看到男人就害怕,看到那道士時更是一下子便想起來那日被的情景,她瘋狂尖叫著,將床上的枕頭砸向道士。

道士眼珠一轉,立馬便對二娘道:“夫人,看來小姐已經被邪物入侵多時啊,那邪物現下一看到我便這麼反抗,可見它是萬般不願離開小姐的身體的。”

二娘眉頭一皺,緊張道:“那道長,這可如何是好?”

道士歎了口氣,臉上做出為難的模樣,“這邪物侵入小姐體內的時間不短啊,這施法怕是有點難度。”

二娘是個精明的人,聽道士這麼一說,她便立馬道:“道長,隻要你能夠醫治好小女,我定當重金酬謝。”

道士眼中閃過精光,對於二娘的上道很是滿意。

“夫人,在下行走江湖多年,本著降妖除魔的初心,並不會因為金錢的多少而改變,夫人且放心,小姐體中的邪物,我定會幫助驅除。”

有了道士這番話,二娘覺得安心許多,盡管喬玉林還是很抗拒這道士,可二娘當真以為是喬玉林體內的邪物在抗拒著這道士,對道士也更加尊敬。

在二娘的安排下,喬玉林的院子裏很快便擺起了案台,供道士施法驅邪。

那道士身上的裝備倒也齊全,符紙桃木劍招魂鈴一樣不少。

咿咿呀呀唱了些讓人聽不懂的詞,那道士緊接著開始在院中做法,他穿著道袍,手中拿著桃木劍,口中念念有詞。

約莫半刻鍾後,他雙手運了一個打坐的動作,隨後將符紙燒成灰和在水裏,讓水杏端去給喬玉林服用。

喬玉林雖然沒有出去,但在房間內聽得清清楚楚,對二娘請這道士來心中很是生氣。

她精神不好,身體消瘦,那都是秦拓害得,哪裏跟什麼邪物有關係,照她看,這什麼名山道士,分明就是個江湖騙子。

這次喬玉林倒是猜對了,隻是她雖然猜對了,卻也不敢直接告訴二娘,因此隻能是忍著當做什麼都不知道,甚至故意做出被邪物上身的樣子,去配合那江湖騙子。

樣子是故意裝出來的,頭腦卻還是清醒的,知道這水是那符紙燒成的,喬玉林哪裏肯喝下去。

還是水杏比較機靈,知道喬玉林不喝肯定會讓人生疑,她暗中給喬玉林使著眼色,喬玉林雖然心中懊惱,但卻不得不硬著頭皮喝下那碗水。

她剛喝下那符紙化成的水沒有多久,她便感覺眼前一陣眩暈,緊接著便昏睡了過去。

“道長,我女兒這是怎麼了,她沒事吧?”二娘緊張的上前查看喬玉林的狀況,見她似乎隻是睡了過去,這才稍稍安定了些。

那道士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一邊收拾一邊解釋道:“夫人,小姐體內的邪物已經被我驅逐了,現下她隻要好好睡一覺就沒有事兒了,夫人若是沒有別的安排,在下也該告辭離開了。”

嘴上說著要離開的話,道士的腳卻沒有移動半分,這意思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