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勝嬌挑了挑眉頭,不置可否的指了指魚:“這烤魚還吃不吃了?天都快黑下來了。”

“吃,當然要吃,我們再釣兩條,本姑娘心情好的很,胃口大開,大不了今日就住在你府上了。”

兩個人又嬉笑起來,肖寧也落了下來,一同與她們釣魚。

走到門口的墨北川氣的臉色漲紅,以前從來沒在嘴皮上吃過虧,如今卻是被顧勝嬌堵的說不出話來,最喜歡的一塊玉佩又被摔了,當真是隻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看到門口被打了三十大板的珍兒,正血淋淋的趴在地上,墨北川的眼中沒有絲毫憐憫,這種一心隻想往上爬的廉價女人,他才看不上。

珍兒疼的有些意識不清,執行的人是顧勝嬌帶來的人,下手自然是沒有放水,足足三十大板,幾乎要了她這條命。

模糊之間,看到墨北川的身影出現在門口,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呢喃的說道:“二皇子,救救奴婢……”

墨北川停下腳步蹲下,看著地上微微顫抖的女子,伸出略微有些蒼白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珍兒看著他。

“剛才路上的做戲,不過就是為了讓顧勝嬌看到,自己府裏奴婢勾引外人,想要讓她難堪,你這濺人還真是讓我惡心,連個侍妾都不配,去死吧!”說罷,墨北川狠狠的將人丟在地上,就要上馬車。

珍兒難以置信的睜大眼睛,兩眼一翻,便徹底暈了過去。

“二皇子留步。”素心的輕功自然是比墨北川走路快很多,在門口便追上來了,見他放開珍兒,便趕緊將人喊住。

墨北川回過頭,有些猙獰的表情還未收斂,直教人看著可怕:“還有何事?”

素心卻是行了一禮,笑的溫和:“郡主說,您有東西落下了。”

墨北川有些不解的,看著素心遞上手中的錦囊,錦囊的口緊緊的打了個死結,看不到裏麵裝的是什麼。

伸出手接過錦囊,墨北川也不再多言,直接轉身上了馬車,素心看著馬車漸漸遠去,聳了聳肩,轉身離開了。

在馬車裏的墨北川,用隨身帶的匕首直接將錦囊的死結劃開,打開上麵卻是一張紙條。

“此乃二皇子之物,本郡主自是不希望,府中留有任何二皇子的東西。”

墨北川臉色一白,似乎是猜到了錦囊裏麵的東西,有些氣急的使勁將錦囊拽開,裏麵的碎玉猛地掉出來,嘩啦啦的撒了一馬車。

看著木板上、軟榻上的碎玉,墨北川隻覺得自己眼前,又出現了顧勝嬌那張囂張又厭惡的臉,狠狠將手中的錦囊砸在木板上。

馬車中傳出墨北川的怒吼:“顧勝嬌,我定要與你不死不休!”

暗衛將這句話傳給顧勝嬌的時候,她正在細心烤著魚,認真的樣子讓任君雅有些佩服。

“你居然會烤魚?”任君雅有些好奇。

顧勝嬌撇撇嘴,她在前世的時候,與朋友經常去野炊,自然就學會了,隻不過少了很多現代的調味劑,不然會做得更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