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楚嶽判定。
“符雲？”沈之翔握著符雲的手，“清醒了嗎？”
“呃……”符雲揉揉太陽穴，坐起來，“怎麼了？”
“你喝醉了。”楚嶽說。
符雲愣住：“醉了？那我……”
“你什麼也沒說。”楚嶽說。
“呼——”符雲鬆了一口氣。
“你覺得可能嗎？”楚嶽再問。
“你——”符雲瞪著楚嶽，“你給我滾回我肚子裏去！”
“七年前剛出生的時候還有可能。”
“呀——”符雲抓狂，“沈之翔，我要把他還給你們沈家！”
“好了好了。”沈之翔無比同情地安慰，“我想奶奶和媽會很開心接受的。”
“呀——”符雲再抓狂，抓住沈之翔的手臂，“我完蛋了……”
“怎麼了？”
“你奶奶和媽媽會怎麼看我呀？完蛋了……之翔，我們的感情還沒有開花就要結……凋謝！”差點說錯了。
“有我在，別擔心，大不了我們私奔。”
“要記得帶上我哦！”楚嶽在旁邊提醒。
沈之翔和符雲很無語地轉頭看著他。
“拋棄兒童是……”
“閉嘴。”符雲說，“大人說話小孩不要插嘴。”
“可是這有關我的切身利益。”
“爸爸媽媽談情說愛不要在一邊做電燈泡！”沈之翔說。
“……”楚嶽考慮了一下，“好吧！不過我好餓了，你們快點出來哦~”楚嶽往外走去。
“哎……”沈之翔和符雲同時歎氣。
“他真的是你的孩子？”
“我也不想要啊，可是痛了一天一夜生下來的，好歹留個紀念嘛。”
“……”沈之翔整個腦部抽筋，看樣子是她的孩子也不是不可能嘛！
“如果不是因為他長得太像你大哥，更像你，我不會相信他是你大哥的孩子。”
“哎……這也算大哥為沈家做的一點事吧，我比較喜歡女兒。”
“其實我當時就是想生女兒的！”符雲說到這個就來勁了，“等楚嶽懂事了，我征求他的意見讓他去做變性手術，他又不幹！可惜當初我為他取的名字呀……”
“什麼名字？”沈之翔忽略掉某人要讓自己兒子去做變性手術的想法。
“出月。多麼詩情畫意的名字呀……”
“那楚嶽這個名字？”
“他自己改的！”
“……文采不錯。”
“我的更好吧？”
“嗯，我們的孩子也讓你取名。”他再參考。
“好！”符雲回答得斬釘截鐵，站起來準備和沈之翔一起出去用餐，走到門口才想起來自己答應了什麼。她瞪著沈之翔：“你說什麼？”
“什麼？”沈之翔找到楚嶽，“去吃晚飯了！”
“沒什麼。”符雲聳聳肩，算了。
“什麼沒什麼？”楚嶽問。
“沒什麼有什麼！”
“什麼有什麼？告訴我嘛！”楚嶽牽住符雲的手。
“沒有什麼！”符雲甩開他。
“一定有什麼……”楚嶽嘟噥。
沈之翔看著前麵的符雲，問楚嶽：“你們在說什麼？”
楚嶽攤攤手：“不知道在說什麼。”
“……”那你們還說那麼久？繞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