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昇的動作很快,直接一個電話打過去,沒隔多久就有人把禮服送來了,喬子悅拿了衣服進去換,等出來的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喬子悅身穿著紅色長裙亮相,配著她切換出來的屬於鳳竹特有的冷豔眼神,輕而易舉就將在場人的呼吸都奪去。
衣服是絲綢特製而成的,又加了束腰的設計,將她姣好的身材曲線都突顯出來,腰部還加了手工刺繡,腰帶上的紋路帶著些古裝特有的韻味,就那麼站在那裏,就有一種淩厲而囂張的美。
這種美就像是罌粟一般,很容易致命。
喬子悅皺了皺眉,自己對著鏡子照了照,沒找到什麼問題,才奇怪地開口:“都看著我做什麼?不拍戲了?”
眾人這才從震驚中回過頭來,王非非拿起喇叭催工作人員:“快搭好軌道,馬上開拍。”
所有人員就位,喬子悅也站在了她自己該站的地方。
“好,action!”王非非大喊。
喬子悅邁著步子往前走了兩步,漆黑的長發帶動著自然的起伏弧度,直直地搭在肩上。鼓風機下,她鮮紅的衣袖和裙擺隨風舞動,迷了眾人的眼。
王非非用力屏住呼吸,透過鏡頭仔細觀察她的一舉一動。
鏡頭由下往上慢慢地掃過,從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到微露香嫩的鎖骨,最後定格在她的臉部。
那雙清澈明亮的眼眸裏麵似乎藏著另外一個世界,長長的睫毛輕微的抖動著,像隻蝴蝶輕輕扇動著翅膀,卻扇在了每個人的心中。
這美的實在太誇張了,王非非一個女人都覺得心跳如擂鼓。
“妖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還不快快棄械投降!”旁邊一個龍套大喊。
鳳竹微微笑了笑,淩厲的眼神掃過那人,厲聲道:“就憑你個糟老頭?”
“妖女!休要口出不遜!方才那位是逍遙宗的宗主!你作惡多端,殘害了那麼多無辜小兒的性命,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如今我們七大門派合力剿滅你,如今你是插翅難逃!”
“哈哈哈,好一個天理昭昭報應不爽!”喬子悅仰天大笑,明亮的瞳孔裏滿是諷刺。“我鳳竹一生,從未害過無辜人性命,卻要被你們這些手中沾滿鮮血的所謂正義之士教訓!”
想起航哥和她孩子的慘死,鳳竹恨從心生,抽出了她的鞭子,麵無表情地甩到了地上,硬石應聲而碎,一陣風沙迎麵而上,眾人立刻用衣袖遮住了臉龐。
“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一個個打著道義的名義,私底下卻營私勾結,為了利益不惜殘害無辜人性命,厚顏無恥又貪生怕死,害死我夫君又殺我兒子,如今還敢上門來剿殺我?”漫天的風沙裏,鳳竹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傳來,透著一種陰森。
“好,卡!”王非非按下暫停,對著片場那邊喊了一聲,“這條剪剪應該能用,鳳竹休息,男女主準備!”
聽到這裏喬子悅才有些驚訝地抬起頭來,小餘已經飛快地跑上前了,用手扶著喬子悅,好似她已經身受重傷了似得。
“你幹嘛?”喬子悅無語地看著小餘。
小餘淚眼汪汪:“小悅姐,你真是太可憐了。”
什麼鬼?喬子悅無語地敲了敲她的腦袋:“你想什麼呢?誰可憐?是鳳竹又不是我可憐!”
“可是鳳竹不就是你嗎?”小餘抱著腦袋哀怨地看著喬子悅。
喬子悅將手中的鞭子扔給了小餘,正巧碰上了走過去站位的鄭子月。
幾天沒見而已,鄭子月還是那麼的討人厭。
喬子悅隻掃了她一眼,就跟她擦肩而過,心裏有點不爽。“王非非不是說暫時沒有她的戲嗎?”
“是啊,可是這個景也沒剩幾場戲了,而且今天這場打鬥戲,男女主是要出現的啊,一會兒您還要跟她們演對手戲呢。”
喬子悅道:“該不會我的衣服就是她讓人弄破的吧?”
“並不是。”明昇雙手環胸,冷聲回答了喬子悅的問題。“動手的人已經找到了,你想怎麼處理?”
“不是鄭子月的人?”喬子悅確認。
明昇果斷搖了搖頭,心裏卻在想是不是鄭子月的人有什麼關係,如果換了莫少航在這裏,那麼這個人估計的下場一定……
“不是鄭子月的人就算了吧。”
“算了?!”小餘驚訝地叫出聲,“小悅姐,你有沒有發燒啊!”
喬子悅將小餘的手揮下來,笑道:“這種小花招也害不了人,而且你不覺得我現在穿的衣服更打他們的臉嗎?”
“可是劇組裏有對您有敵意的工作人員,這種事情還是姑息不得。”明昇一板一眼地道。
喬子悅卻掃了明昇一眼,笑著搖了搖頭:“明昇啊,說起來你還是不了解女人。”
明昇頂著一腦門的問號看著喬子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