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書法,單單是柳月白這一手石壁上寫字的功力,已經看傻了很多人。
“你欺人太甚。”陳學斌看到柳月白寫的字頓時火冒三丈。
“陳先生,這書法沒有規定要寫什麼。”張帝師直接說。
陳學斌氣的肺疼,卻隻能生生的忍住:“先生說的是。”
“好了,接下來可以同時進行。”張帝師說著去看石碑,看的眼睛冒光“原來你就是那位喜歡在名山大川留下墨寶的先生,老夫有一副拓品,?一直珍藏,先生可願意為老夫題字?”張帝師一臉虔誠。
鴻鵠書院的學生頓時傻眼了,什麼情況,這個人的來頭竟然這麼大,連張帝師都欽慕?
這個時候駱謹言已經和喬水寒開始下棋了,一般越是遇到高手,下的就越慢,但是大家看到駱謹言擰眉苦思落了子,而逍遙公子看都不看就落了子。
冉一笑和對方的琴聲也響起了,隻是冉一笑的琴聲一響,對方就開始亂了調調,幾次之後,對方直接琴弦都斷了,驚的眾人回頭看他,他羞愧的離開了。
“不要太欺負人了啊。”淩滄海看著冉一笑的樣子。
冉一笑頭都沒抬,或者說他一直都沒抬過頭,頭發這麵,誰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
莫君別畫成,洋洋灑灑,畫的竟然是剛才鴻鵠書院和江湖中人爭執的場麵,栩栩如生,每個人的表情都曆曆在目,好像能看出那人在想什麼。
再看對方,畫的是高山明月,隻是月下高山,漆黑一片,實在看不出韻味,等到看到莫君別的畫,他幹脆棄筆不畫了,就是畫成了也不可能會贏。
“哎,你這是消磨時間呢?”林歌走到駱謹言身邊“不一直吹噓著自己棋藝天下第一嗎?你看人家,跟你下棋像逗小孩玩兒一樣。”
駱謹言被林歌氣的胸口起伏,棋子一丟直接起身。
“在下認輸。”駱謹言很不想這樣的,可是他真的輸的徹底。
“現在還需要點評嗎?”張帝師攤手。
鴻鵠書院的人一個個垂頭喪氣的,看來書上說的不可信,什麼江湖人士都是目不識丁的莽夫。
“好了,比試結束,該幹嘛幹嘛了。”皇上發話了“陳先生記得把石碑給帶走。”
陳學斌羞怒的恨不得直接撞死算了:“謝皇上。”
在眾人的哄笑聲中,駱謹言和陳學斌帶著一眾學子灰溜溜的走了。
那些人歡呼起來了,要說這些江湖人士,還真有很多目不識丁的莽夫,但是天下之大,就是江湖,指不定能遇到幾個奇才,還是那種不想被束縛的。
“你們真是讓朕大開眼界啊。”皇上站起來看著麵前的人“好了,朕隻是路過,你們盡情的吃喝。”他說完就走。
那些江湖人士意外的看著皇上,這個皇上倒是挺好說話的。
風臨淵他們起身把皇上送到門口,門口有侍衛和馬車。
皇上猶豫再三,還是衝雲洛兮找了找手,雲洛兮顛顛的湊過去了,今天皇上真給她麵子。
“第一呢,那幅畫能不能留給朕?”皇上小聲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