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弄清楚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單獨空出來這麼一條路。
“既然你不告薛家,就不能從這裏過,這是給告狀的人留的路。”那人提醒到。
皇上看著密密麻麻的人群,還有中間的一條路,所有人都要為狀告薛家的人留出一條路,這薛家到底做了什麼事兒?
“我不狀告薛家,但是我管住薛家。”皇上直接說。
“嘁!聽說薛家有大靠山,這次徐大人是拚著烏紗不要審薛家的。”那個人說著有些無奈。
“誰這麼大膽子,敢要朝廷命官的烏紗。”皇上說著就進去了。
燕王在後麵汗都快流出來了,好不容易和皇上出來一次,怎麼就遇到這樣的事兒了。
他腦子一個激靈,也許不是遇到的,而是皇上就是帶他來這裏看的。
想到這裏,燕王心裏更加惶恐了。
他已經沒有了所有的實權,也就這些產業握在手裏,想著可以東山再起,若是這些東西都沒有了,他將會更加艱辛。
關鍵是會不會連累到他?
應該不會,他做的十分隱蔽,沒有人能查到背後的人就是他。
四個人走到府衙,被衙役直接攔住了。
徐懷青正在頭大,他知道寶王妃來過的事情,應該就是讓他處理這件事,但是因為這件事,他夫人鬧的有點厲害。
關鍵是這些人做的太隱蔽,沒人告,取證難。
他正頭疼,抬頭看到皇上被攔在那裏,慌忙下來要行禮。
皇上微微的搖了搖頭。
徐懷青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讓開,看座。”
衙役奇怪,但是知道來的人身份肯定不一般,慌忙搬了兩把椅子過來。
“徐大人盡管審。”皇上坐下。
兩把椅子,隻有皇上和皇後坐下,燕王都要在一邊站著。
徐懷青猶豫著走到桌案一邊,直接把官帽摘了放在那裏:“今日審薛家,一經查實本官定為你們做主,哪怕是烏紗不保,性命堪憂,本官義不容辭。”
“好!”下麵一片喝彩。
皇上看著徐懷青,徐懷青是徐家之後,聲望挺高,沒想到為了審這件事竟然做到這一步。
雲洛兮和風臨淵悠閑的喝著茶,看著府尹的方向。
“皇上進去了,好戲該登場了。”雲洛兮笑著說。
“你為何單單容不下這件事?”風臨淵有些不解。
“薛家做的事兒,大多都關乎民生,平時賺的就是黑心錢,遇到了災荒,那就是卡住百姓的咽喉。”
風臨淵想想也是,這樣的事兒雲洛兮是肯定容不下的。
那邊徐懷青正在審案,來喊冤的人越來越多,這些人都是風臨淵派人交代過的,把他們都後路都安排好了,他們都開始有恃無恐的告了起來。
薛家涉及的案子,從強買強賣、強取豪奪,到欺男霸女、殺人越貨,反正沒有人能想象,一個人能犯下這麼多的罪。
皇上聽的幾次都站了起來,嚇的燕王心肝顫了好幾次。
“沒想到在京城,竟然有如此罪大惡極之人,實在讓我汗顏。”皇上站了起來。
徐懷青慌忙下來行禮:“啟稟皇上,薛仁敬雖然犯下種種罪孽,逼良為娼,逼死人自殺,卻不曾直接傷人性命,再加上京城不少人被薛家威懾不敢作證,所以這件事沒人告狀,告狀之後又取證不夠,告狀的人又被薛家下人種種威逼,所以這件事才會一直拖到現在。請皇上責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