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卿如轉過身憤怒看著已經跟了她一路的男人,就像是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葉卿如幾欲抓狂。
“歐澤泉,你一直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麼!”
誰知,歐澤泉卻對著她晃了晃手裏的鑰匙,笑的一臉狡黠。
“誰說我在跟著你?我隻是想回家而已!”
葉卿如一臉不可置信,“你這是什麼意思?”腦海裏有有什麼一閃而過,葉卿如禁不住脫口而出,“難不成買下陳阿姨房子的是你?”
歐澤泉伸手勾了勾葉卿如的鼻子,嗓音溫柔:“嗯,是我。”
打開他的手,腦袋一陣暈眩感,葉卿如一時想不出該怎麼罵歐澤泉才好。
“哎呀,是小如和小泉啊,老遠就看到你們兩個,怎麼不快點上樓啊?”樓上的王伯伯走過來,和藹可親的看著她們兩個。
小泉??
葉卿如一時反應不過來,愣愣的看了看歐澤泉熟稔的同王伯伯打招呼。
“伯伯好,這段時間忙,好久沒跟您切磋切磋棋藝,明天就過去叨擾一番。”歐澤泉臉上帶著笑,極為謙遜的說道。
“好好好!帶著小如一起過來,我讓老伴好好為你們準備幾個菜。”王伯伯連臉上的褶子都笑了出來,偷偷瞄瞄葉卿如,熱情的邀請道。“對了,你之前讓我替你在島上找份工作,我已經給你打聽好了,就跟著港口的船隊出海好了。”
“謝謝伯伯,等阿如的身子好些,我就過去。”
簡單的交談過後,歐澤泉攬過葉卿如的肩膀,被他拖著朝樓上走。
“你這是什麼意思?”葉卿如大腦混沌不堪,擰起眉頭,“為什麼放著好好的老總不做,非得跑到島上來蹲著?”
“公司轉讓出去了,既然以前的生活讓你不自在,你又不願回去,我就在這陪著你。”
歐澤泉聳聳肩,一臉的雲淡風輕。
“你有病!”
葉卿如一臉不可理喻的看著歐澤泉,他以前不是把工作看的比什麼都重嗎,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冷落她,她覺得這個男人一定是瘋了。
狹窄的樓道裏,光線昏暗。
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清秀的麵容,這張臉似有魔力,讓他沉淪到無法自拔。
雙手撐在她身後的牆上,歐澤泉把葉卿如圈外懷裏,唇邊浮起一抹真切的笑意。
“我真的得了病了,一種隻有你才能治好病。”
如櫻花花瓣一般優美的唇形,香甜的小舌,歐澤泉想起在醫院的那個吻,有些心猿意馬。
下一秒,微微低下頭,便應了上去。
葉卿如卻是嚇了一跳,這裏街坊鄰居人來人往,要是被他們看到,自己這輩子和歐澤泉的關係算是說不清了。
咬緊牙關,伸出手用力的推搡他。
她這點力氣有些不夠看,歐澤泉一隻手抓住她的手,束縛在頭頂,大掌在葉卿如的胸前不輕不重的按了按。
“歐……澤泉。”葉卿如張開嘴,急急的叫道。
趁著這個空蕩,歐澤泉長驅直入,追隨她的香舌起舞。
葉卿如眼裏升起火焰,她閉了閉眼,猛的朝著歐澤泉的唇瓣咬了下去。
歐澤泉悶哼一聲,血腥味在兩人的唇齒間蔓延起來,他卻也是不停,一點一點細致的吻著葉卿如,控訴他的愛戀。
這一刻,歐澤泉卻偏執的可怕,怎麼也不肯放過她。
淚猝不及防的落了下來,歐澤泉身子一僵,有些愣,葉卿如早已經淚眼朦朧。
歐澤泉有些慌亂,他退開,送開對葉卿如的束縛,手足無措。
“阿如……我!”
“歐澤泉,你做什麼事從不會詢問的我的意願,我是什麼?一直以來都是你身邊一個可有可無的玩物對嗎?”
葉卿如衝著歐澤泉一陣亂吼,讓歐澤泉伸出想替她擦淚的手頓在半空。
“不是,阿如,我從來沒有那麼想過。”歐澤泉搖搖頭,喉結上下滾動,艱難的說道。
葉卿如撫著心口,委屈全都累積到了一起,現在完全爆發出來。
“你沒這樣想過,你卻是這樣做的。三年的婚姻我無愧於你,你又是怎麼待我的,我的孩子、我的父母,你知不知道每一次我都恨不得死的人是我!”
“阿如,我……”歐澤泉無法辯解,無論怎麼說,他都是葉卿如心裏十惡不赦的罪人。
大顆大顆的淚滾落,葉卿如扯了一個難看無比的笑出來。
“我每一天都活在煎熬與懺悔裏,為什麼你卻毫無負罪感,甚至輕飄飄說一句後悔了,就要我和你重新來過?”
“歐澤泉,你不能總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