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他也參加過兩次一堂的考核。
雖然沒通過,但考核內容他自認為比黎俏更了解。
聞聲,黎俏漫不經心地回了一句,“不需要。”
信息交互操作而已,有什麼需要惡補的?
秋桓似乎早有預料,對她的婉拒絲毫不放在心上,“妹子,別怪哥沒提醒你,紅客出的題,可不是那麼簡單的。”
黎俏點頭,一副受教的表情,“哦。”
秋桓:“……”說了個寂寞。
罷了,等她進去考核時,就會知道有多難了。
這時候,商鬱從門外走進來,他今天穿的很正式,西裝革履,氣質挺拔又出眾。
男人看了眼黎俏,薄唇勾了勾,走到茶幾附近,順手脫下西裝外套隨意丟在扶手一側。
入座扯開襯衫衣領的兩顆扣子,一係列的動作像是撕開了偽裝的麵具,恢複了一貫的慵懶和隨性。
黎俏靠著沙發,偏頭瞅著商鬱,周遭的空氣因他的歸來而染上了清冽的烏木香,她側了側身,“考核的時間定了嗎?”
男人仰頭枕著靠背,掀開眼角睨著她,屈起食指在她臉上擦了一下,“周日有空麼?”
黎俏舔了舔唇,眉眼劃過一絲張揚,“可以。”
坐在對麵很多餘的秋桓:“?”
他嗤笑一聲,放下腿俯身撐著自己的膝蓋,“我說,你怎麼不問我?”
商鬱單手摸著黎俏的臉頰,低垂著眼瞼遞給了秋桓一道淡若無物的眼神。
後者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你當我沒問,我有空,我可太有空了。”
暗堂的考核,他是一定要參加的。
當然不是為了證明自己能力非凡,而是一堂背後所代表的勢力範疇,是他極其需要的信息網。
隻要能通過一堂的考核,他就能直接動用其背後的資源。
這對他來講,百利無害。
晚飯時間,有秋桓在場,餐廳裏的氣氛一直很活躍。
黎俏沒吃多少,用餐期間她的手機不間斷地震動聲也吸引了商鬱的注意。
她匆匆扒了幾口飯,放下筷子就走出了餐廳。
秋桓端著飯碗望著她遠走的背影,努了努嘴,“她怎麼比你還忙?”
男人沒說話,優雅地咀嚼著口中的食物,俊臉上的神色卻淡了許多。
不多時,秋桓拿著筷子碰了下自己的飯碗,“你覺得她這次能通過的幾率有多大?”
商鬱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沉聲說了句十分紮心的話,“比你大。”
秋桓捏緊了手裏的飯碗,磨了磨牙,“你倒是不怕被打臉。”
男人把餐巾放到桌角,抿著薄唇抬起頭,目光深遠,“拭目以待。”
另一邊,公館外的露天平台。
黎俏斜倚著自己的奔馳車,手裏舉著電話,聽著對方喋喋不休的絮叨聲,眉眼略顯不耐,“有時間我自然會回去。”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
黎俏仰頭看了看天,“再說吧,我要的東西趕緊給我。”
說完,她就掛了。
而這全程的交流,她都是用的緬語。
以至於恰好路過的追風都聽懵逼了。
這他媽是哪國的鳥語?嘰裏咕嚕的一句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