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見一陣轟隆隆的巨響,原本我們麵前還什麼都沒有,現在嬌兒一說開了,我麵前忽然從地上冒出一個大石門來,而這個石門大開著,石門外麵,是我和嬌兒,而石門裏麵,露出一處平坦種著幾株蘭花的小院。
我一時間沒敢往裏走,反而是嬌兒拉著我的手,向著的石門裏閃了進去,而就在我進石門的一刹那,一陣古琴的聲音悠揚的傳進我的耳朵裏,我往院裏一看,是個穿著素衣的白麵男人,這男人看起來長著副三十多歲的男人模樣,麵色清麗,看起來雖然帥的不像是鳳齊天和河神那般驚心動魄,不過卻也別有一番韻味。
“師父,我把小白姐姐帶過來了,小白姐姐說想見你。”嬌兒笑嘻嘻的向著這個男人的古琴前走過去,而這男人在我進來後,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幾根手指仍然不斷的在扣著琴弦,像是在修琴,嘴裏淡淡的吐了一句:“嬌兒,去屋裏給你姐姐端把椅子出來,你姐姐懷孕了,站著不方便。”
雖然這男的說這話的表情很平靜,但是他說這話的語氣,卻也心細,嬌兒見他師父使喚她去搬椅子,頓時就笑嘻嘻的向著屋裏跑了進去,看著嬌兒這殷勤的樣子,就算是在家,也沒能這麼能輕鬆的使喚她吧!
也不知道這男的有什麼本事,竟然讓柳家四小姐這麼聽從她的話。
“我聽嬌兒說,你有麵鏡子,你經常在鏡子裏偷窺我和柳龍庭,你為什麼要偷窺我們?”
我問直白,畢竟也很少我一個人跟別人這麼正式的打交道,而這男人聽我這麼直白的問他,臉上倒也沒什麼表情,回答我說:“是你們自己到我的鏡子裏來,而並非是我偷窺你們,隻不過你和柳家三郎在房事方麵還算比較兢兢業業,喜歡的姿勢也很不錯,能進入的更深,你會感到很舒服,而柳龍庭也能省下力氣,可以堅持更久。”
我曹,這種話從這男人口裏說出來,我竟然沒感覺到一點汙穢,反而覺的他就像是在說教似得,讓我滿臉尷尬,他連我和柳龍庭喜歡用什麼姿勢他都知道,這是看了我們多少次?
“我們過我們的生活,那怎麼又會進入你的鏡子裏呢?”我問男人。
而這時嬌兒端了把椅子給我,然後又立馬背著手站在了這男人的身邊,看起來嬌兒就像是這個男人生養的一般。
“因為我的這塊鏡子,是塊天鏡,能看見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你想看的東西,想看的事物,不過最近我將他煉製成隻能看見靈力強大、並且能讓我心甘情願拜服,能夠帶我飛升成神的天鏡,結果你和柳龍庭,出現在了我的鏡子裏。”
這就搞笑了,他想飛升成神,去找柳烈芸柳龍陽不更好嗎,我跟柳龍庭,頂多就是個小打小鬧的,而柳龍庭殺了這麼多人,他修仙成神的機會少之又少,自己都不能成神,又怎麼能帶著他成神。
“那你還是你找別人吧,我和柳龍庭都自己都顧不上,別說還要帶你,以後就別看我們了。”我對這男人說,畢竟我可不想以後每天都過著被人拿鏡子偷窺的生活。
聽見我說這話,而男人忽然將他手裏琴給放下來,轉頭向我起身,站了起來,跟我說:“可我的鏡子,選的就是你。”
說著的的手裏多出了一麵古樸的銅鏡,而這銅鏡即使都不對著我照,我的臉都十分清晰詭異的浮在了他手裏的這麵銅鏡裏。
“我的名字叫‘虛’,你要是願意,還請將收我為你的出馬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