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風在接下來的幾天中,露出了自己的獠牙,而我的生活也從之前的幸福驟然間墮入了地獄。前世的風,今世的塵,上一世的怨,這一世的孽,不知道前生是如何的罪大惡極,現在的我才墮入了阿鼻。
小風每天帶回來的人數都不定,有時候三到五個,有時一個也沒有。
沒有人的時候他會很暴躁,對著我大吼大罵,然後將我壓在床上狠狠的發泄一番。
我不哭不鬧,不叫不掙紮,將自己的靈魂封在了內心深處的一個小角落裏,隻留下一具行屍走肉般的軀殼。
“你到是叫一聲啊,**死魚啊。”小風趴在我的身後,聳動著,衝我吼道。
我的呆滯,讓他有種在玩充氣人偶的感覺。
空洞大的雙眼瞪著他,那被我藏在內心深處的靈魂在冷笑著。
淩辱了我的身體,還想淩辱我的靈魂,滾你媽的吧。
究竟有多少個男人上過我,已經記不得了,反正有老有少,以前我與小風擁抱過的大床,上麵混合著無數個男人的味道,早已經將幸福衝淡了。
有的男人會在發泄完欲望後,占著便宜,說一些人生大道理。
告訴我,像我這麼年輕的女孩不應該走上這條路,而應該積極向上,而不是自甘墮落。
“真可笑。”
上我的是這些禽獸男人,現在數落我的也是這些禽獸男人,怎麼?禽獸與聖人並存,魔鬼和天使共生?
那我算什麼?
這些被下半身的欲望操控著的臭男人,在我看來,已經沒有什麼分別了。
一個半月的時間過去,因為營養不良與飽受欺辱,我的身體日漸消瘦,原本的容顏變得慘白無比。
越來越少的男人願意花錢來上我。
我知道,他們看見我的臉色那麼蒼白,害怕我有病。
小風這個畜生從外麵回來了,醉醺醺的,一身酒氣。
他將上衣脫下,扔到了沙發上,然後衝進房間,就一巴掌對著我打了過來。
“你這個婊子。”小風近乎粗暴的毆打著我,直到滿身傷痕,倒在床上不斷地抽搐著。
“**啞巴是吧,啊。”小風一把揪著我的頭發,將我拖下床,用手死死的卡住我的嘴。
我冷冷的看著他,從我被出賣的那一天之後,我便沒有再開口說過一句話,天空如此的灰暗,我那微弱的聲音算得了老幾?
現在的我都是眼前這個男人一手造成。
他脫下自己的褲子,將我壓在了身下,我快要喘不過氣來,胃裏一陣翻滾。
“哇,嘔。”
我直接吐了出來,粘稠的嘔吐物噴在了他的身體上,在空氣中中散發著刺鼻的餿味。
“晦氣。”小風一腳把我踹開,自己去了浴室。
我則是軟癱在地上,死寂一般的聽著浴室那嘩嘩的水聲。
他不再上我,害怕我的肮髒玷汙了他的身體,更多的則是害怕我有病,傳染給他。
當房間剩下我一個人的時候,我默默的爬了起來,踉蹌的走到浴室,蹲在花灑下,仍冰冷的水衝刷著身體。
前麵有客人的時候,小風會經常幫我洗身體,順便發泄下他的獸欲,因為我墮落了,變成了一個髒小孩。
最近身體的狀況越來越不好,客人也越來越少,他開始鄙棄我。
這一天,我慣例縮在床頭的角落裏,看著那冰冷的天花板。
一個男子走了進來,他不像其他男人那樣,被欲望衝昏了頭腦,立刻撲上來,而是站在距離床邊一米的地方看著我,
我好奇的抬頭望了一眼。
這是一個三十而立的男人,一身古典的唐裝,濃眉大眼,眼神沒有被欲望的光芒點燃,站在大街上,怎麼看都不像一個隻是為了滿足生理饑渴的男人。
他在對著我笑。
是的,他在笑,沒有嘲諷、沒有奚落,也沒有厭惡。
麻木的張開了腿,躺在床上,我依然冷漠的看著天花板。
“你叫什麼名字?”男人走了過來,拍了拍我張開的腿,示意我收起來,然後坐在我身邊,輕聲的問道。
“賤人,禽獸。”沒有回答,隻有在心裏的謾罵。
又是一個奇葩的男人。
“我叫藤輝,道上的朋友都叫我輝哥。”男人點燃了一根煙,然後又甩了我一根,自顧自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