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吧。”我說:“畢竟是教父安排的,我們還是暫時按照他說的做吧。”
“好吧好吧……無聊死了!真是的!我都想回家了!什麼狗屁教父啊,我哥都想辦他了!”何百合任性的說。
“百合,這種話不要說。”我提醒。
“哎呀,知道了,你跟你哥一個樣,都喜歡教育人。好了好了,我不玩了,我回賓館睡覺去!”何百合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
放下電話,魏顧海竟在旁邊一臉擔心的看著我。
“這麼看著我幹什麼?”我問。
“哦,何百合打電話,你不生氣啊?”他皺了皺眉問。
“沒有啊……我倆打電話挺正常。”我笑著說。
“嘶……”他眼神更加疑惑了,“……你們女人是不是都這樣,上午還跟母老虎似的,這會竟然變成小仙女了?”
“嗬……女人都這樣。需要男人哄的。”我挑了挑眉毛說。總不能告訴他,我現在已經知道他身份了吧?
“行了,走,去逛逛吧。平時那麼少的機會出來,這次出來,就好好陪陪你。”他說著,站起來伸出了手。
我握住他的手,感覺,從沒像今天這般舒適過。
但是,也知道我們過了這兩天,或許就不再那麼舒服了。
當我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之後,也愈發的擔心他的安全,可是,至少不會再擔心他誤入歧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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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江比想象中的小,但是,我卻感受到了多年都沒有感受到的快樂。
情緒是會感染他人的,我的開心和放鬆,感染了魏顧海,他不在疑惑我的轉變,懂了我的認真。
曾經我就懷疑過他的身份,但那都隻是懷疑,沒有經過確認。
就像是一種期盼,期盼著他是一個無罪的人,期盼著他會脫離那種組織,一直都在期盼。
當我經曆過加拿大的訓練,知道法律對於罪惡的懲罰是多麼的嚴厲,知道正義的達摩斯之劍是多麼的鋒利後,我就怕自己的愛情會被腰斬,怕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成為一去不回的流水。但是,現在我知道了他的身份,那一切的負擔都卸了下來。我又如何不輕鬆愉悅?
餘下的時光,我會隱藏好自己的身份,然後,好好的跟他共同努力。
……
晚飯後,回到古街旁的旅館,老板見我兩人回來時的狀態都不一樣了,瞪眼瞅著我們一臉的不解。
上了樓,我倆是對門。
拿著各自的房卡,站在門前的時候,背身一對的誰都沒有動。
我回頭的時候,恰好他也回頭,我趕忙回過頭來,他也回過頭去。
“嘀”的一聲,我知道他開門了。但是,並沒有將門打開。
心裏莫名其妙的有股失落感,“嘀”的一聲打開自己的門後,伸手推開。
門影忽然一暗,我便知道身後來人。
慌不及的轉身時,魏顧海直接將我抱住,整個人摟抱著便進了房間。
“砰”的一聲,門反鎖之後,不等我要掙脫的時候,直接就吻了上來!
我手上掙紮了一小會,就一小會,便不再掙紮的淪陷了。
這次開始的雖然激烈,但是,當他感受到我並沒有拒絕他的時候,我們便開始放慢了節奏。
微弱的牆地燈,讓整個房間都有種曖昧的感覺。我們吻著褪去彼此的衣服,躺去床上的時候,忽然都安靜了很多。
適應了昏暗的眼睛,能清楚的看到彼此的相貌,我甚至能看到他微微上翹的睫毛,和眉毛邊際的舒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