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趴在石頭上,動了一下眼皮,“沒大礙,死不了。”
這麼說來,確實是受傷了,秦瀲的手伸向了他的後背。
逐月警覺,打開了他的手,“你幹什麼?”
秦瀲用奇怪的眼神看他,都是男人,至於像自己占他便宜是的嗎?懶得理他,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喂,秦瀲,你再動手試試。”逐月都做好了隨時揍他的準備,本來慢慢調息,傷是沒大礙的,這麼一掙紮,牽扯的更疼了。
秦瀲定定的看著他,他額頭隱隱有些薄汗,歎息,“念在你今日舍命救我的份上,我幫你看看傷,你以為我幹嘛?”
逐月拒絕的果斷又幹脆,“不用,你滾一邊去。”
秦瀲眉頭絞緊,懶得再理他,伸手撕開了,他身上的衣服。
“喂,秦瀲,你敢,你敢對本公子無禮?”身上一涼,逐月肌膚上起了一層寒栗。
又想開口大罵,嘴巴卻被秦瀲用手帕堵住這還不算,那家夥還十分不地道的把一條長腿壓在他的腰上,逐月想動也動彈不了。
一時心裏氣憤,伸出一隻手暗戳戳的用力在他大腿上捏著肉,擰了一圈。
“別鬧。”秦瀲嘴裏“嘶”了一聲,
誰鬧了,自己是個男人好不好,逐月狠狠的瞪著他。
秦瀲覺得這小子不配合,實在是欠收拾,所以他也沒客氣,解開腰帶,三下五除二的把逐月的手給綁在了背後。
“秦瀲你腦子壞了啊?綁我幹什麼?”逐月用力蹬了蹬腿,如果不是怕用幻術對付一個凡人,破壞了自己的名聲,真想把他變成一頭豬,敢對小爺下手。
秦瀲笑了笑說,“你我出門在外,理應相互扶持,哪那麼多講究?你替我擋一掌,我替你療傷,不是很正常嗎?放心,我沒有龍陽之好。”
我呸,這說的好像小爺有,還對他有企圖是的,好想把他打暈,但又怕打暈了,還得救他,萬一救不好,還得背他出去,無不諷刺的說了一句,“你可真是好人!”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別動,你這是不是中毒了,我給你吸出來。”秦瀲放緩聲音。
他還真不要臉,不對,怎麼吸?天呐,不會是用嘴吸吧,逐月的老臉一紅,頭有些疼了。
秦瀲見他平時張揚頑劣,這會兒臉上竟然出現了難得一見的窘態,底不經意間閃現精光,目光又落在他的肩膀上,那塊紅中透黑的肌膚上。
肩上一熱,一個溫香的大手,就覆在了上麵,跟著心上一抖,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喉嚨,逐月一時不知如何是好,老天想多了,不是用嘴,腦子壞了,腦子壞了。
那雙手像帶著魔力一樣,所到之處,刺痛減輕了不少,逐月喉嚨發癢,謹慎的看了他一眼,秦瀲也恰好看過來,黑暗中,他的眸子燦若星辰,如海一樣幽深,像是能把人吸食進去一樣。
秦瀲目光微眯,他在軍隊時,那些男人的肩膀,摸在手裏粗糙又堅硬,何以逐月的這麼柔軟滑膩,似乎鼻端還有一股清爽淡雅的茶花香,竟然讓他心裏騷動難安,心猿意馬,忍不住傾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