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月聽他一驚一乍的,不由得問道,“怎麼又壞了?”
秦瀲剛剛的喜悅一掃而光,他蹲在逐月旁邊,拉著她的手,捂在自己的臉上,苦巴著一張臉說。
“懷胎要十月,這麼說來,我接下來的這幾個月,真的得清心寡欲的過著苦行曾的生活了。”
逐月不知道別的男人,是不是也這樣,這秦瀲看上去高貴冷豔,清新脫俗的,其實就是一個下半身的動物,嗔視了他一眼。
“你就知道想這個,就不能想點別的?”
秦瀲在她手上親吻著,一本正經的說,“別的當然也想,想試一下新鮮的地方,比如大廳,小樹林或者苞米地,幽靜的花園……”
逐月沒等他說完,就捂住了他的嘴巴,笑罵道,“不要臉,死無賴。”
秦瀲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手心,深望著她的眼睛,目光幽深如海,“我說的是真的,你知道嗎?男人如果一直吃素,到也沒什麼,可是一旦開葷,再讓吃素,那是會出人命的。”
他滿臉沮喪,手又放在逐月有些隆起的肚子,歎氣說道,“我覺得這個祖宗,是來折磨我的。”
逐月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忍不住,要不再幫你納幾個美人,充盈後宮。”
秦瀲衝她挑了一下眉,“你是當真的?”
逐月看他一臉的期待,抬起腳,猛的踹了過去,“哼,就知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我是當真的,你選秀女入宮吧,我帶著孩子離開,讓你日夜操勞,日理萬機,累死你!”
說著站起身來,就要往外走去,秦瀲慌忙從地上起來,快步追了過去,從後麵摟住了她的身體,下巴貼著她的耳蝸。
“生氣了,我開個玩笑嘛。”
他用不小心惹到對方,又討好的語氣說,“我秦瀲對天發誓,這一生隻愛白逐月一人,不納妃,不選秀,放心吧,我不是隻考慮自己的人,孩子和你,我都愛,更會小心的嗬護。”
逐月冷哼了一聲,正要說什麼,耳垂就被他一口含住,細細碎碎的吻,和他的呢喃低語,讓她渾身發軟,再也提不起力氣,來反抗。
按照習俗,將要成親的兩個人,在舉行婚禮前,是不能見麵的,會不吉利。
逐月要從娘家出嫁,她是南宮池的妹子,自然要搬去南宮丞相家。
秦瀲當然不怕南宮池會做什麼,因為他不敢,也不會,秦瀲也信任逐月,她雖然看上去大大咧咧,但她是一個正直,又恪守本分的人。
唯一怕的就是她懷有身孕,不在自己眼皮底下,總也不放心,雖然逐月功夫高強,也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姑娘,可總害怕有個閃失患得患失,惴惴不安的。
發生了那麼多事,秦瀲不想他們的婚禮,再出現一絲一毫的意外。
逐月再三保證絕不會有事,他才勉強答應,雖然南宮府,丫鬟仆人都不缺,可秦瀲還是派了三四十個人,去服侍。
逐月表示很無語,但是為了讓他放心,隻能接受。
明天就要搬去南宮府,晚上祿兒服侍她沐浴,逐月從聽到外麵有悉悉嗦嗦的聲音,她眉頭皺了一下,對祿兒試了個眼色。
隨後用帛錦把身上擦幹,披著衣服,悄悄的走了出去,帳幔外,果然看到有一個人,在自己的一堆衣服裏,手忙腳亂的翻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