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沒了雙手的倫恩,對戰神會還有什麼用!安迪森沒想到大戰還沒開始呢,他們就損失了一員大將,心裏如何不惱?而且要不是哈裏斯沒事往劍橋湊,他們會遇到這種事情嗎?
“你說你不好好在家呆著,跑到別人家地盤耀武揚威什麼!你是不是嫌我活的太安生了,想早點要我下地獄!”
哈裏斯即便再笨,也聽出安迪森話裏有話了,顧不得火辣辣的臉,連忙問道:“爸,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安迪森歎了口氣,朝周圍的人擺擺手,等四周的人都離開了,才冷著臉說道:“老七死了!”
“什麼,亞德……”話沒說話,就見安迪森鋒利的眼神掃了過來,哈裏斯連忙改了稱呼,“七叔死了?”
想了一會,他又覺得不對勁:“可是七叔一直跟三叔穿一條褲子,他死了對我們不是隻有好處嗎,您又擔心什麼?”
“你懂個屁!老七死的不明不白,你又正好在劍橋呆著,老三那家夥要是不把這頂屎帽子扣在我頭上才怪!”
哈裏斯啊了一聲,不解的道:“可是這件事跟我一點關係都沒啊!”“廢話,你以為你老子不知道你幾斤幾兩?你要是真有本事幹掉老七,我就算跟老三拚個魚死網破也心甘情願!”安迪森恨鐵不成鋼的瞪了他一眼,“可是我信你有個屁用,難道老三那幫人會信你?老七手底
下的人會信你?”
哈裏斯平白的被人栽了個殺人的大帽子,心裏的憋屈可想而知:“那巴斯滕伯父呢,難道他就任由老三這麼栽贓我們?”
“他?”安迪森冷笑不已,“那個老匹夫巴不得我們鬥的越狠越好,這樣他才有機會安排自己信得過的人來掌控我們的勢力!”
哈裏斯一臉茫然:“那這麼說,我們和安德魯必有一戰了?”
“所以老子才恨不得弄死你個不孝子,這大戰還沒開始呢,我們就損失了一員大將,還怎麼跟安德路拚?”
想想倫恩以前的戰績和現在的樣子,哈裏斯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誰知道會冒出這檔子事情?而且誰知道一個普普通通的東方人,竟然能將倫恩打成這個樣子?
瞥了一眼哈裏斯,知道他應該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安迪森也不忍心再訓斥下去,問道:“查到那個將倫恩打敗的人是什麼身份了嗎?”
哈裏斯搖了搖頭:“還沒來得及查。”
而且以他們現在的處境來說,即便楚修身後並沒有多大的背景又如何,難道他們還有閑心去收拾他?
“查!”安迪森冷言道,“這些得罪了我們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不論早晚,我都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
見他言之鑿鑿的樣子,哈裏斯大喜:“爸,難道你有應對的辦法?”
安迪森沒有回應,但臉上卻露出一絲冷笑來。
……
晚上點,一輛賓利準時停在了醫館前麵,一個身著白色燕尾服的男子走了進來,朝楚修鞠了一躬才道:“楚先生,我是安德路先生的管家,請問您方便赴宴嗎?”
張珂等人停下了手的活,詫異的看著楚修,他們自然知道這個安德路是誰。
“好啊。”難得有人請吃飯,楚修又豈有不去的道理,解下圍裙,洗了把手,就跟著男子走進了車。不管安德路打的是什麼目的,楚修既然參與到了此地的紛爭之,自然沒有置之度外的道理,而且他還要比別人更積極,將水趟的更混,他才好渾水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