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龍城,南城將軍府。
“這是藐視,這是對我們龍家威嚴的藐視啊!”
房間中,龍赮拍桌而起,咆哮一聲。
在龍赮的麵前,跪著已經被打殘的吳良,另一邊,是韋歌的首級。
韋歌的首級雙眸圓睜,直到死去他也不相信,陳七竟然會灰灰掉自己,殺掉龍家的人。
龍赮瘋狂的砸著房間之中的擺設,發泄自己心中的怒氣,因為,吳良回來之後,將自己與韋歌的遭遇,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龍赮心中憤怒,但是此事他卻不能和家族長輩說,因為,他自己被造骨中期小子打敗了不說,就連自己派去的外覺強者,結果也是一死一殘。
聽到龍赮的咆哮,蒼龍城南城將軍司馬信走進龍赮的房間,看著屋內一片狼藉,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間屋子的擺設,可是司馬信真金白銀買來的,那些花瓶、字畫都是貨真價實的古董,就連那些桌椅也是用南詔國最為名貴的千年火木做成的,龍赮一頓亂砸,可是毀了自己數萬瀚海幣啊。
但是,龍赮畢竟是天淵城龍家的嫡係天驕,縱然心中肉痛,司馬信也不敢表現出來。
“龍赮少主,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讓你......”
看著龍赮,司馬信上前幾步,話未說完立刻止住了,因為,他看見了地上韋歌的頭顱,他讓龍赮住在自家之中,自然不可能不認識龍赮的手下韋歌。
“龍赮少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看著地上血淋淋的頭顱,司馬信驚詫的問道。
“你看不到麼,我的手下一死一傷,就在蒼龍城之中,就在城南!”
“並且,對方明知道二人是我龍家的人,還敢殺,可惡,該死啊!”
“司馬信,你立刻給我前往迎仙客棧,將裏麵的人全部給我抓住!”
“我要將他們大卸八塊,挫骨揚灰,以解我心頭之恨!”
龍赮麵容猙獰的說道。
司馬信畢竟是南城將軍,為人極為冷靜,不會因為龍赮的一句話,就會冒然前往迎仙客棧抓人。
“龍赮少主不知道殺你手下之人是什麼來曆,竟敢對你們天淵城龍家出手。”
司馬信沉吟少許,隨即話鋒一轉。
“什麼人,隻是一個來參加武道會的小子罷了。”
“對了,還有狻猊獅騎士隊副首領的兒子,陳七!”
龍赮稍稍消氣之後,皺眉說道。
“陳七!”
司馬信聞言,眼中露出訝色,看著地上跪著的吳良。
“陳七這個小子怎麼會殺韋歌,你將事情經過詳細說給我聽。”
“膽敢有半點隱瞞,我會把你殺了!”
“是,事情是這樣的......”吳良點了點頭,將之前說過的事情再次重複了一遍,雖然有些添油加醋的成分,但卻也是實話實說。
“你說什麼,陳七竟然給那個少年下跪了!”
聽到吳良的話,司馬信再次吃了一驚。
“沒錯,當那個少女,說少年是自己朋友的時候,陳七就跪下了。”
吳良答道。
“那個女的叫什麼,她提到的哥哥又是誰?”
司馬信眉頭深皺,看著吳良問道。
“少女自稱自己是嬅兒女俠,她說的哥哥好像名叫羅生。”
吳良沒有半點遲疑的說。
“什麼!”司馬信瞪大雙眸,其內滿是驚訝:“嬅兒,羅生!”
“是,是的。”吳良看著司馬信這種驚訝的表情,心中有了不安之感。
“既然如此......”司馬信看著吳良,眼中殺機一劃而過:“你可以死了!”
聲音落下,鮮血迸濺,在吳良驚懼的目光中,他的頭顱被司馬信硬生生的斬斷下來。
“你、你,司馬信,你在做什麼!”
龍赮沒有想到,司馬信竟然將自己另外一個手下給灰灰掉了,而且是當著自己的麵殺死的。
“龍赮少主,我可是在幫你啊!”
司馬信將吳良的頭顱扔在地上,看著龍赮,神秘一笑。
“3c3d1719幫我,開什麼玩笑,你殺了我的手下還叫幫我?”
“你殺了我,是不是就是幫了我們龍家啊!”
龍赮冷視著司馬信,怒吼道。
一道紅芒閃過,龍赮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把火劍,劍刃架在司馬信的脖子上。
“給我一個解釋,否則的話,我會殺了你!”
司馬信雙眉一緊,他心中怒火已然滔天,自己堂堂內覺大圓滿強者,竟然被區區一個造骨境小輩威脅,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龍家的後人,要不是因為對方的小姑姑,是當今南詔國國君紫天穹的愛妃,自己絕對會將對方灰灰掉。
“龍赮少主,你可知道那個名叫嬅兒的少女是誰,那個被稱為羅生的又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