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偶爾遇到幾隻護著珍貴藥草的妖獸,如果發現洛北不好,惹跑了也就罷了。
但是,如果不知死活要攻擊洛北、李嚴的話,下場隻有一個,被洛北瞬間秒殺。
不但,藥草被帶走,就連妖獸的屍體也一同被帶走。
畢竟,這些妖獸有的能夠治病,有的能夠吃,浪費可就不太好了。
隻用一個時辰,各種藥草就將李嚴的藥婁,裝得滿滿的。
兩人從山上走下來,李嚴對洛北的幫助是感謝不斷。
畢竟在平常的時候,就是采藥一整天,運氣最好的時候,頂多能將藥婁裝個四分滿。
二人走到山腳處,卻看見一個行色匆匆的少年迎麵跑來。
“李大叔,不,不好了!”少年看到李嚴與洛北,急忙跑來氣喘籲籲的說。
“是小虎啊,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不著急,你慢慢說。”
李嚴看著這個少年笑著問,因為今天采藥多的原因,李嚴的心情很是高興。
“李豐,李豐他在義診館被人打了!”
那個叫做小虎的少年咽了口唾沫,滿臉焦急的說。
“什麼?”聽到小虎的話,李嚴愣住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而洛北卻是一把將小虎扯到麵前,聲音冰冷的問。
小虎並不認識洛北,不過一見到洛北,小虎就感覺兩腿發軟,心髒砰砰直跳,仿佛見到洪荒猛獸。
“是,是藥心堂的人,錢胖子說李豐是個庸醫,就來砸場子了。”
“哼,打我的徒弟!”
洛北眼神冰冷,放開小虎,瞬身術使出,瞬間消失在小虎與李嚴的眼前。
李家義診館,現在已經被人砸的破破爛爛。
寫著義診館三個大字的牌匾,被藥心堂的打手踩了個粉碎,李豐也被打的滿嘴吐血倒地不起。
“錢胖子,你竟然在青木城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不怕城主怪罪嗎?”
李豐抬起頭,看著藥心堂的錢掌櫃錢胖子怒道。
“嗬嗬。”
錢胖子的臉上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小子,你不知道嗎,城主大人可是感染了瘟疫,現在是秦家族長代替城主管理青木城。”
“你說什麼?”
李豐看著錢胖子,滿臉驚訝的表情。
“不可能,這瘟疫雖然厲害,但卻是脫胎境初期以下的人才會感染。”
“城主是一個破地境初期聖祖,怎麼會感染瘟疫!”
“一定是秦家和你們藥心堂,做了什麼手腳!”
“含血噴人啊,這個庸醫含血噴人啊,含血噴人有木有!”
錢胖子一臉我很冤枉的表情。
“有!”錢胖子身邊的幾個黑衣打手一起附和著。
“那應該怎麼辦啊?”錢胖子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割了他的舌頭!”
一個黑衣打手聲音冰冷的說,同時捏了捏指骨,一副想要動手的樣子。
“割舌頭,會不會有些太殘忍了,我可是一個善心的人啊。”錢胖子一臉假慈悲的說。
“如果掌櫃的覺得有些殘忍的話,將眼睛擋上不就好了,眼不見心不煩啊。”
那個提議割舌頭的黑衣打手聽到錢胖子的話,笑著說。
“沒錯,沒錯。”
錢胖子笑著說,用袖子擋在自己的眼前,錢胖子陰冷的吩咐道。
“吳廣,動手吧,我已經擋住了我慈悲的小眼睛了。”
那個叫做吳廣的黑衣人,聽到錢胖子這麼說,獰笑著對身邊另外幾個打手說。
“按住他,我要施展我的拔舌絕技。”
那幾個打手互相對視一眼,臉上盡皆露出一抹冷笑,走到李豐身邊,將李豐按住。
“吳廣,來吧,讓我們看看你的拔舌絕技有沒有退步。”
吳廣走到李豐的身前,蹲了下來,抓住李豐的下巴,讓李豐將頭抬起來,看著李豐笑著說。
“小子,爺爺我的拔舌絕技可以從來不外露的,你可真是修了八輩子的福分。”
“才讓我能夠動手,拔你的舌頭啊,哈哈哈!”
“混蛋,你不得好死,等我師尊回來了,必然將你們幾個千刀萬剮!”
李豐看著吳廣,語態冰冷,充滿怒意。
“你師尊,你師尊是誰,如果來了的話,我將他的舌頭也給拔掉!”
“不過,現在,我先要拔掉你的舌頭!”
吳廣說著,左手掐住李豐的臉腮,讓李豐將嘴張開。
然後,右手伸到李豐的口中,抓住李豐的舌頭一拉。
啊!
一聲慘叫聲,傳入到錢胖子的耳中。
“喲!喲!喲!”
錢胖子笑著說道。
“這聲音真是淒慘無比啊,我那慈悲的小耳朵都不忍心聽了呢。”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