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豐氣勢洶洶而來,眾人對視一眼,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聲。
“李豐小子,你算什麼東西,以為我們是來見你的嗎,我們是來見洛北少爺的!”
“沒錯,我們是來見洛北少爺的,你算是什麼東西,快點滾回去吧! ”
“不要以為我們在這裏等著是因為你還有你爹,我們要不是給洛北麵子,就直接將你們李家給踏平了!”
“哦,是嗎?”
就在此時,洛北的聲音從李家之中傳出。
聲音冰冷,讓眾人感覺如同脫、光衣服置身於臘月寒冬之中。
“想要踏平李家,好大的口氣,是誰說的,給我站出來!”
“見過師尊。”洛北的身影出現在李豐的身邊,李豐急忙拜見。
“沒人站出來嗎?”洛北點了點頭,眼神冰冷的掃視著在場的眾人。
大手一揮,一道風刃發出,將一個人的耳朵活生生的削了下來,那人手捂著耳朵,慘叫起來。而其他人都是一驚,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何況他們是來送禮的,這洛北怎麼說出手就出手?
“如果在沒有人站出來的話,我就將你們所有人都給殺了!”
洛北說著,手中出現了一團金色的火苗。
看到這金色火苗,所有人的心髒都開始狂跳起來,洛北的日蝕之火誰不知道?
雖然看起來這金色的火苗美麗,且好像沒有什麼溫度。
但是眾人卻毫不懷疑,這火苗的溫度,可以瞬間將眾人給焚為灰燼。
一個個互相看著左右,心中抱怨那個口無遮攔,竟然說什麼要踏平李家的人。
“我數三個數,沒有人出來,或者沒有人檢舉的話,那麼你們就等著給那人陪葬吧!”
“一!”
眾人的頭上流出冷汗,一個個心髒蹦蹦直跳,突然有一個人受不了這樣的氣氛。
想要轉身逃跑,但是剛跑了沒有一步,便被一道風刃吹過,身首異處。
“敢逃者,死。”
洛北聲音冰冷,眾人感覺,洛北殺—人就好像是殺雞一般,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二!”
洛北的聲音傳入到眾人的耳中,不由的讓眾人感到死神的鐮刀已經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對生的眷戀,化為了對死亡的恐懼,讓他們的臉色都變的蒼白,呼吸都變的急促起來。
“媽的,究竟是誰,快點給老子出來,難道要讓這麼多人給你墊背嗎?”
一個中年男子終於忍受不住這種恐懼,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快點滾出來,不要讓這麼多的人,給你一個陪葬!”
一石激起千層浪,眾人開始大罵起來,沒有人願意死,尤其是他們這些有錢人,更加的不願意死。
“三!”
洛北的聲音並不大,但在這嘈雜的環境之中每個人都能夠清楚的聽到。
這不重的聲音,在眾人的耳中就好像是突然炸響的響雷一般,讓眾人的心頭狂跳。
“我知道是誰,是範德彪,範德彪說的!”一道大喊聲從眾人之中響起。
眾人聽到那大喊聲,一個個紛紛的叫吼起來。
“範德彪呢,範德彪在哪,給他抓出來!”
“在這,我看到他了!”
不一會功夫,一個中年男子便被眾人從人堆中扔了出來,看著洛北,這個中年男子顫抖著說。
“不,不,不是,不是我,不是我說的。”
“是不是你,我很清楚。”洛北看著範德彪道。
洛北的話音剛落,手在範德彪的麵前畫出一個黑色五角星。
五角星進入到範德彪的眉心中,洛北動用契魂術,將範德彪剛才的記憶理順一遍。
看著在場的眾人,洛北聲音冰冷的說。
“華家,華天都出來!”
聽到洛北的話,眾人的臉上都露出愕然表情。
下意識的看向一個身穿華服, 一身貴族氣息的中年男子。
洛北的手伸出來,一陣風將這個中年男子卷起帶到他的麵前。
看著這個男子,洛北聲音冰冷的說道:“就是你說要踏平李家的?”
那中年男子一愣,然後笑著說。
“不錯,就是我,沒想到你竟然能夠發現我,是怎麼辦到的,是那個小子傳音嗎?”
中年男子說著,轉頭看了一眼一旁蹲著渾身瑟瑟發抖的範德彪。
而範德彪卻顯然很怕華天都,看見華天都看向自己,渾身上下好像是篩糠一般顫抖起來。
洛北沒有回答這個中年男子的話,而是手一揮,將這個中年男子的手臂生生扯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