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誌遠來了,手術就要開始了,咱們開始準備吧。”
“好的,章教授。”
護士們把馬桂花推向手術室。
老將軍依依不舍地鬆開自己老伴的手,又一把握住歐陽誌遠的手道:“誌遠,你馬阿姨就托付給你了。”
老將軍的眼裏閃爍著一絲擔心。
“謝老,您放心,有我在,馬阿姨不會有事的。”
歐陽誌遠用力握了下老將軍的手,走向手術室。
龍海醫院的張院長帶著五六位醫術精湛的醫生,親自來給章教授蕭眉打下手。
十點半,手術開始。
老將軍謝抗日他們,都站在手術室外等候。
主刀大夫是章教授,歐陽誌遠和蕭眉做副手。
這場手術,曆經了3個小時才做完。
當護士們推著馬桂花出來的時候,謝老和謝抗日都圍了過來,緊緊地跟隨馬桂花,進入病房。
歐陽誌遠和蕭眉神采依舊,但章教授畢竟年齡大了,神色非常疲倦。歐陽誌遠拿出一顆藥丸遞給章教授道:“補補元氣。”
章教授知道歐陽誌遠的中醫醫術精湛,他接過藥丸,微笑著放進口中。
藥丸剛一入嘴,化為一股暖流,流進肚子裏,一股清新的藥香立刻充滿了喉間,頓覺精神一震,倦意全消。
“好藥,誌遠,真不錯。”
歐陽誌遠掏出一個小瓶,微笑著放到章教授的手裏道:“章教授,你感到疲倦的時候,吃一粒,但每個月不能超過十粒,可以保證你精力充沛。”
章教授接過藥瓶,滿臉欣喜地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呀,明天我就回去了,你如果到燕京,一定給我打招呼,我要請你喝酒。”
“嗬嗬,章教授,如果我有機會到燕京,一定去拜訪你。”
“好,一言為定。”
兩人的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歐陽誌遠上了四樓,他要看看何文婕的傷勢愈合得怎麼樣了。
歐陽誌遠走進何文婕的病房,就看到,何文婕正和何老爺子說著話,臉上還包著紗布,不過,看起來精神狀態很不錯。病床的旁邊,還坐著幾個人,其中一位四十多歲長的很儒雅的中年男子,和一位很漂亮的中年女人,正坐在何文婕的身邊,滿臉掛滿關切。另外還有一位滿臉精悍的中年人,坐在旁邊。
“何老,文婕,感覺怎麼樣”
歐陽誌遠微笑著走進來。
“誌遠,你來了,你的藥真不錯,那些主治燒傷的大夫,他們都想見你,準備向你討教藥方的問題。”
何老爺子嗬嗬笑著,站起身來。
“歐陽大哥,你可來了,我以為你忘了我了。”
何文婕微笑著看著歐陽誌遠。
“嗬嗬,文婕,我怎能忘了你呢咱們可是共生死同患難的戰友呀。”
坐在何文婕身邊的那對中年男女,本來並沒有站起來的意思,但一看自己的父親站了起來,連忙跟著站起來,當聽到自己的女兒喊對方歐陽大哥時,那個長相儒雅的男人臉上頓時露出驚奇的神情。
自己女兒口中的歐陽誌遠,竟然如此的年輕英俊,而且現在已經做到縣政府辦公室主任,還兼任自己弟弟的秘書,真是不錯。雖然自己今年四十六了,做到了山南省的紀委書記,如果歐陽誌遠到了自己這個年齡,說不準能超過自己。
而那位漂亮的中年女人看到歐陽誌遠,臉上更是欣喜。
好一位英俊高大瀟灑陽光的男孩子。自己的女兒,今天在自己麵前已經不下十幾次提到這個叫歐陽誌遠的男孩子了,難道自己的女兒喜歡上了這個陽光的小夥子了不錯,確實很優秀。
“歐陽大哥,我來介紹一下,這是我爸爸,這是我媽媽。”
歐陽誌遠一聽這兩位中年人是文婕的父母,連忙伸出手來道:“何書記您好,阿姨您好。”
歐陽誌遠知道,何文婕的爸爸,就是山南省紀委書記何振乾。但他想不到,何文婕的父親,竟然如此年輕儒雅。
“嗬嗬,誌遠,我多次聽到文婕提到你,謝謝你救了我父親,又救了文婕,文婕臉上的傷,幸虧你及時上了藥。”
何振乾微笑著握著歐陽誌遠的手道。
“嗬嗬,何書記,救何老,是我碰巧趕到,救文婕,因為她是我朋友,是人都會這樣做的。”
何振乾微笑著指著另一位中年男子又道:“誌遠,這位是省廳的周副廳長周江河。”
省廳的人,聽說紀委書記何振乾來看自己的女兒,就派來了周江河副廳長,來看望何文婕。
周江河在省廳就是主管刑偵工作,省廳下設四個處,何文婕就屬於刑偵一處。
由於何文婕受傷,省廳又派來了刑偵二處的同誌們,來接手西江盜墓案。
這個案子,省廳已經掛牌督辦。